顾笙:“倒不是关心,虽然很讨厌她,但是也不曾想要她死,倒是林炜奇和方桦,我确实恨不得他们立刻就去死。”
“如今我们既然配型不成功,我也没什么对不起她的,就是想想觉得唏嘘。难不成父母所做的一切最终都会报应到子女身上?当初方桦破坏我妈的家庭,如今报应来了?”
姜蝉:“当然,虽然世人都觉得因果报应有些虚无缥缈,但是有些时候还是有道理的。你和顾梅可没什么对不起方桦的,倒是方桦和林炜奇,欠你们的太多了。”
“否则林炜奇一个大老板,何至于这么多年抚养费都不曾出过一分钱?他但凡之前对你上点心,你何至于还一副干巴巴的豆芽菜的样子?”
顾笙捂脸:“老师,我不是豆芽菜,我现在已经发育的很好了。”
姜蝉呵呵了一声,顾笙的话题立刻就被姜蝉带开了,倒是顾梅,有些心不在焉。
晚间休息的时候,顾梅终究还是憋不住了:“老师,林筝,当真只能等死了?”
姜蝉:“或许她会有别的希望呢?难不成你心软了?”
顾梅立刻摇头:“怎么会?那小畜生可不是个东西,将方桦的品性学了个十成十。我恨不得千刀万剐了她,怎么可能对她心软?”
姜蝉:“没心软就好,林筝的生命线没有多长了。就算她和顾笙配型成功,顾笙也没有救她的义务,捐不捐骨髓是顾笙的意愿,谁都绑架不了她。”
“当然,顾笙不知道这些最好。她这点上像你,虽然平素里泼辣,但是内心终究是柔软的,知道了这些她反而不能过的轻松,毕竟很容易钻牛角尖。”
顾梅想想点头:“虽然有些冷血,但是我心里却暖洋洋的。所有人都觉得既然配型了就应该捐,可是凭什么?我们的东西哪怕就是给条狗也不愿意给那个小畜生。”
“她妈不是个好东西,挺着肚子上门逼宫,她也不是个好的,之前没少仗着林炜奇的势来欺负顾笙,我怎么可能对她心软?”
姜蝉:“你想明白就好,这年头凭什么要求别人以德报怨?就凭她们不要脸?她有那样的结果,怨只怨方桦和林炜奇缺德报应事做的太多。”
顾梅:“老师您做这些,会不会对你有影响?”
姜蝉:“当然不会,这年头虽然行善是好事,可如果你行善对象是个恶人的话,你觉得这还是好事?虽然这会儿林筝算不上大恶,可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顾梅这下是彻底安心了:“行,以后林炜奇的事情与我们再无关系。”
姜蝉:“那可不一定,我看方桦执着的很,她身上有些蹊跷,这会儿她还拼命撺掇着林炜奇让顾笙再去做一次配型呢。”
顾梅柳眉倒竖:“美的她!不行,顾笙后天就要高考了,可千万不能让她坏了顾笙的考试。”
姜蝉:“我自然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晚上我要出去办点事,你在家好好待着。你灵魂虚弱,轻易不要出门。”
顾梅:“老师您放心,我哪儿都不去,就在家陪着顾笙。”
“不过老师您出去办什么事情?”
姜蝉:“方桦这个人,身上总有些违和感。这些天我一直盯着她,总算看出了些大概来。她为什么那么笃定顾笙就一定会配型成功?为什么林炜奇这些年总能够逢凶化吉?这些都是值得推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