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
这人怎么正经一会儿就不行了!
……
白景怀将宁宴要与白卿卿一块儿去西南的消息告诉乔氏,病恹恹躺床上的乔氏一下子翻坐了起来,不停地追问,“是真的吗?不是你说来诓我的?”
“哎呀哎呀你赶紧躺好,是真的,这种事我怎么会骗你,还是宁大人主动来咱家说的,后日就要带卿卿离开,这下你可放心了吧?那可是锦衣卫指挥使,有他在卿卿定会安全许多。”
<b/> 乔氏心里的石头重重地落下,失神地靠在床头发了会儿怔,然后又看过去,“可是为什么?宁宴大人怎么会上咱们家来陪卿卿去西南?”
白景怀在她床边盘腿坐下,满脸跃跃欲试的八卦,“你是不是也觉得奇怪!我就说不能是我一人想不通。”
“莫不是,宁宴大人真看上咱闺女了?”乔氏有些担心,那要是真的,那他们……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不仅想了,我还问了,你猜怎么着?”
白景怀想想都好笑,“他亲口说了,不是,他这辈子就不打算成亲,不会喜欢上谁,纯粹就是做好事。”
乔氏:“……”
“可是我瞧着吧,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你还记不记得你嫁给我之前,住你家对门那个呆呆的树桩子?”
乔氏白他一眼,“那是赵大哥,不是什么树桩子。”
“行行行,赵大哥,成日在你面前晃,却义正言辞对你只是兄妹之情,结果我们成亲的时候差点跳河。”
“……人家只是失足滑到了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