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开办春和堂也是,一路行来帮助过的女子也不少,如今想到这一出,宁宴一点都不意外。
“我求娶你的时候曾说过,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我始终会站在你身后做你的靠山,先前你都不愿意靠,我可难过了,你都不知道。”
白卿卿见他忽然委屈起来有些无所适从,“我只是不想太依赖你……”
“那我岂不是显得可有可无,我是你夫君,是你的人,你就该想怎么用怎么用,你用得越多,我越高兴。”
这话似乎还带着歧义,白卿卿下意识地不去深想,“所以你是不反对的意思?到时候恐怕会给你带来不小的麻烦。”
“呵,我会怕麻烦?”
宁宴露出不可一世的表情,“若怕麻烦,我早不做这个劳什子淮西王了,皇上知晓我的性子,当初诓我应下的时候就说过,当了这个王,就能让我媳妇为所欲为,我才接下这个烂摊子。”
虽说淮西还不到烂摊子的程度,但也差不多,盘根错节的问题一大堆,宁宴又不是个天生有耐心的,事情解决一个又来一个,解决一个又来一个,生生不息源源不断,要不是他镇得住,但凡换个弱些的都能被吞吃了。
“所以这些无关紧要的你根本不必考虑,只想着你要做的事就行,你打算如何做,可有个章程?要不要为夫帮你参谋参谋?”
宁宴嬉皮笑脸地还没出主意就想讨好处,媳妇软软的香香的在怀里,这哪儿忍得住?
他原想先讨个亲亲就满足了,可白卿卿却难得主动,浑身散发的对他的喜欢让宁宴毫无招架之力,恨不得揉进自己骨血里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