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贞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里面慢慢溢出求生的疯狂之意。
……
“王妃,那家人又在门外闹开了,说咱们绑了她的儿子,她要去报官,正坐门口哭呢。”
白卿卿头都没抬,“让她去报,昨个儿不就说了要去,官府没人是怎么的?”
长安将巧贞的男人给绑了,就扔在王府后院的柴房里关着,对外的说法是这人伤了人,穷凶恶极,王妃要亲自审问。
那男的家里人疯了,哭闹着追过来,说家里的恶妇伤了他们儿子,王妃居然还要助纣为虐,这是视淮西百姓与不顾云云……
白卿卿也没让人解释,只放着不理,一切等巧贞的伤稍微好一些再说。
这事儿在淮西已经有了些关注,在淮西王府门口闹事,怎么可能没人注意?于是白卿卿让人将事情的始末传了出去。
“不是吧?淮西王妃这是要替那个女人做主?可人家是夫妻,她这不是……多管闲事吗?”
“你没听说那女的差点被打死,昏在王府前面求王妃救她?王妃那是心善。”
“心善也不能插手小两口之间的事,这过日子打打闹闹不是很寻常吗?一时间没控制好分寸也是有的,劝劝不就好了,怎么还将人擅自抓起来?她真当淮西是她自己家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