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蠢货!”
宁培栋急得团团转,又怕被宁宴的人认出来,遮遮掩掩地跳脚,“你快跟我回去!别挡了兆儿的路!他们如今还不知兆儿是咱们家的,你是不是非要闹得人尽皆知?”
“呵呵”,宁丛看着他冷笑起来,“你还在做梦呢?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聪明?你这么聪明,怎么能混成了今日的模样?他们根本就什么都知道!所以他们才说没有见过兆儿,只有你还在妄想,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宁培栋一僵,“你说什么?”
“你还以为你想了个好点子,是送兆儿去享福?他如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是你,亲手害了你的孙子,你根本不配有孙子。”
宁丛只要一想到兆儿可能的下场,就恨得戾气丛生,“兆儿若是有个好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宁培栋气得仰倒,可他看着宁丛充血的眼睛,一时间真的胆寒起来。
“不对,这不可能,我是亲眼看他们将兆儿抱进去的。”
宁培栋这会儿也顾不得隐藏了,亲自去跟王府的人表明身份,可仍旧是那个说法,没有。
“怎么可能!我亲眼见到的,我亲眼见到你们有人将我孙子抱进去!”
“你这人说话可真好笑,你的孙子怎么会在我们王府门前?你若亲眼见到,怎么那时候不声不响?你问问大家,谁会这么做?”
淮西王府本就是个很引人关注的地方,宁丛这么一跪,明显就是有热闹可看,看热闹不积极,思想有问题,王府门前早就围了不少人,好奇地到处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