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常叹或自言语说这所学院有些小了,未来便再留不住谁。
他常答纵是学院再小只要回忆还在,无论是谁都可以寻到这间屋。
“叔叔,你看流星!”年少的久指着夜空中划过的流星激动的说道。
坛主抚摸着久的头:“许个愿望吧,久。”
“嗯!”
那日的愿望已经变得可有可无了。
“中鹄,我在永恒的天平上选择了妥协倾向左边,你呢?你愿意为我而同样倾向左边吗?”
“如果你是姜绊绿的话或许我会考虑。”
“姜绊绿是谁?”
“我的挚友。”
“哈哈,那个人已经变做橙汁融化掉了!你也逃不掉的!”
......
中鹄挣扎着从梦中醒来。
我一生积德行善的怎么会做个这么诡异的梦啊。
一旁的木版被风吹的咯吱咯吱响,中鹄受不了这些杂音遂上了二楼。
来这个贫穷的城镇已经第三天了,他们怎么还不打算走啊,莫不是因为这里的贫穷气味很适合他们?
中鹄望着窗外。
每天度日如年的滋味真不好受,如果上天让我回到从前的话我一定不会再重蹈覆辙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喀索拉边走边说。
中鹄回头看了眼喀索拉似是无意多说只道是在赏月。
喀索拉一听便来了精神,她跑到了窗边将脑袋伸出去看,但是并没有看到月亮:“你赏的那门的月亮啊,这乌云密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