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屋里韦瑟赶紧尝试着挣脱开来重樱格斗术使用般禁锢自己的手,叫嚷着:“诶,不是!你在后面没有卡住门闩吗!她进来了……啊,这也太糟糕了吧……全被看到了!”
用上点力气拍下重樱要求她松手,似乎体会到某种于她人面前亲密乐趣的大小姐,在他耳边嘿嘿哼着。
旋即她呢喃起来:“好棒……怎么想都好令人激动!”
韦瑟后背在刚才来的人离开后便烧上温度……现在更是发滚发烫,就连挣扎都不被允许,欺压自己的重樱顺道翻身……还在蹭体温,软塌塌黏住。
“唉,怎么了……你脑袋到底在想些什么,让别人看到这些场面真的很不好吧?”在她底下挣扎叹气,任由重樱抱紧自己哼着轻歌的声调。
“可实际是雅漾什么都没看到呀……我们既不做过分的事情,也没有不雅的声调,只是单纯抱着而已……”
“啊,难道还想要看到什么才能够让你满意吗?!抱着就不过分了吗……”
细嗅着颈脖与锁骨,在肩间慢慢吸入沐浴后留下的香味,“是她的错啦……不敲门就擅自闯进别人的房子里面。”
责怪另一位突如其来的闯入者,把自己没有从内里反锁的责任撇得干干净净。
“你是故意的吧?还不是你没有关好门才会引导致变成这样。”韦瑟觉得脖子快痒得受不了,她难道喜欢胡渣子扎舌头的感觉吗?!
“嗯嗯~好就是本小姐的错。再稍微属于我一会~不挣扎只是安静充当有温度的人偶,韦瑟你太棒了。”
她随意摆弄的心情得到充分发挥,埋头利用他作为夹腿的物品,只是稍微蹭睡衣一会都能够让旅行的疲惫极大地舒缓。
“想要更多……更多”她又无限地开始要求,比蛇的表面滑腻鳞片缠得更加致命。
“太过分了快放开,太久会让小队的另外两个成员有不安的。”
“唉,怎么老顾虑着别人呢,难道不应该以满足我为最先的需求吗,真是的。”
她无声又体贴地撩拨几下,将这一阶段所有的情感放空:“你就是这样不好,打扰了我的兴致。”
带着褶皱凌乱的衣服与散开的头发,压着垫子起身如人鱼守于浪涛岩岸边般,坐在韦瑟旁边。
她放过猎物又不甚在意地在他旁边打了个哈欠,偶尔兴致涌来就挠几下。
“我是被引诱的猎物。”莫名想到这副场景的韦瑟嘀咕了一句。
但重樱实在是令他无法释手,光洁细腻的肤质抱起来的比软绒还要细软几分,脸颊贴上去蹭住就再也离不开了。
睡裤为什么这么宽松?他有点没办法在卷到膝盖后思考这个问题了。
“吃饭,要天黑了。”把挂件一般的侍从推开,她抽出被抱着手,又变成那副冷淡毫无渴欲的面容。
淡漠到透出几分神圣而不沾尘俗的气质,丝毫不会令人想到,她在几分钟前被爱所沾染的俗世之人。
那是重樱另一副对外的面容,没有多余情绪的脸庞。回转头再对向韦瑟时,又是笑靥如花有迷人的魅力所在。
头发散开令她的脸蛋看上去再幼上几分,侧脸的年轻会令韦瑟怀疑重樱就像花苞芳华的女子一样。
“呋……吃饭!”她扑下去把韦瑟当成春卷般在软垫上滚几圈:“快点起来啦!”
把头垫在不动弹装死憋笑的韦瑟身上打滚:“起来起来!”
脑袋往侧躺的人身上压下,她就连行为也变得如同自己脑海中所想的一样幼稚。
“哎哟砸到我腰了,怎么净朝腰上使劲呢……”
“快点儿~”手指用出了打针的功力,尖细精准一戳在韦瑟身上,一下就令他弓身缩起叫起来。
“别扎了,至少得让我把垫子枕头整理一下吧!”
“好哦,我等你。立刻马上!”
翻身起来没有一秒犹豫的韦瑟,将掉落在地上的半边垫子捡起:“你也起来,压着我怎么捡嘛……”
少女一脸无所谓地摇晃一下脑袋,嘴里哼哧的不屑之声简直令人牙痒痒。
伸手反击。
“啊哈哈,哈~~哧!”她扭曲出来哭笑脸,浑身在韦瑟突然发起的攻击中嘟囔:“坏家伙!偷袭我。”
声音都变得尖锐起来的她手脚乱踢,比起狠踢的力道,像是推开水波般轻柔不让他继续。
“服了没有?认输!”他俯视着重樱,少女被整得瞪大眼睛含上了一层水状雾。
那种情愫爱意满满地填充了她的内心,两手握住拳放在心口,作势将自己抱缩一团——警惕的防御姿态。
“都怪你,我出汗了。”惊觉后砸两下爱人的肩头,下一句的话语却令她更羞耻上几分。
“是沐浴后的味道。”他喜欢微汗与香味混杂的气息,初春般花蕾的气味,与树干自然的清新融合在一起。
缓慢扩散在房间内,还有那副吃了酸果子一样的冰冷脸庞——既婉约柔和,又如同冰花高傲通透。
“不要脸。”终于是舍得离开的大小姐,嘟嚷着又挣又扭地跳出睡觉的毛软垫范围外,穿着拖鞋蹦跳跑到门沿边逃出去。
“呵,我用起手段来,也很令你受不了嘛。”
“你等着,我吃了饭再和你展开决战。”
究竟这番决战到底是在外面还是在房间,就不得而知了,但从少女的角度看,肯定是拖着他回房间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