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天城,熙熙攘攘热闹非常。
“快瞧,太阳怎么快灭了?”
“是不是昨天晚上去了念雨阁,阳气消耗太重。”
“对呀,兄弟,你不说我都忘了,念雨阁最近来个聂美人,从上美到下,从前美到后,美到了骨子里,可惜人家是清倌儿,看得见吃不着,馋死哥了。”
“不错,聂美人我看过,名不虚传,太美了。”
“如果能跟聂美人春风一度,哈哈。”
大街上两名男子指着太阳吹嘘着,最后把话题扯到聂美人身上,有了共同爱好。
念雨阁,聂小清坐在窗前望着半死不活的太阳,问道:
“小唯姐,你说猿苍跑哪了?”
“我都成了罗天城花魁,以他的好色居然没找来,难道说改性子了?”
聂小清成了花魁,艳冠罗天城。
她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把猿苍引来,结果成了花魁好多天猿苍连个影子都没有。
陈小唯是大夫,平日里就在念雨阁给阁里的姑娘瞧瞧身子,由于医术高超,阁里上上下下没人敢对她不敬,久而久之不但阁里的姑娘,阁里消遣的客人也都成了她的病人,特别是那些操劳过度的客人,被她一看又生龙活虎了,又能夜夜流连在花草之间了。
“小清,他的性子怎么可能改?”
“以我看十有八九又勾搭上了别的女人,这会儿说不定怎么快活呢。”
陈小唯对猿苍知之甚深,七八岁就偷看她洗澡,刚成年就占有了她,能正经到哪去?
“小唯姐,你长得那么美,身材又那么好,当初怎么就看上了他?”
聂小清心里酸酸的,觉得陈小唯说得十有八九是真的,酸酸地问。
陈小唯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那样被猿苍死缠烂打纠缠在了一起,然后就成了他的女人。
“小清,你有没有觉得猿苍怪怪的。”
“只要被他一亲,这辈子都忘不了啦。”
“还有他吃豆腐的手法,总能让人无法拒绝,你被他亲那么多回,吃那么多豆腐,你仔细想想。”
聂小清托起下巴,三岁的时候被亲,亲得她魂不守舍好多年,本来想要杀掉猿苍报仇,结果又被亲的无法自拔,最后迷迷糊糊成了猿苍的女人,至于吃豆腐,之前还不觉得,来到念雨阁她才发现猿苍吃豆腐的本事念雨阁那些花间常客拍马都比不上。
“小唯姐,猿苍的本事就算打娘胎里开始练,也不能那么熟练吧?”
“你是大夫,你说说他是怎么做到的,一举一动都恰到好处,弄得咱们反抗的心思都没有。”
两女越说越认真,越说越觉得奇怪,刚要再深入探讨探讨,丫环在门外叫道:
“聂姑娘,马公子来了。”
马公子在罗天城小有势力,是念雨阁的贵客,他每次来都会拜会聂小清,期盼抱得美人入怀,可是聂小清是个清倌儿,顶多就是弹上一曲,舞上一支,赏脸的时候就是陪人喝杯茶,连小手都不让碰。
至于强来?他想都不敢想,虽说聂小清栖身烟花之地,但是有真本事。
前些时间有人想霸王硬上弓,结果被揍的差点没命,如果不是陈小唯当场就死了。
陈小唯更没人敢惹,连大人物有个头疼脑热都得找她瞧瞧,神医之名不比聂小清声势弱。
“小清,你的马公子来了。”
“马公子对你情根深种,既然猿苍不珍惜咱们,不如咱们也开开荤,在他头上种棵草。”
陈小唯想到马公子对聂小清那个殷勤劲儿,揶揄道。
聂小清给了陈小唯一个白眼,又在陈小唯翘臀上轻拍一下,打趣道:
“小唯姐,张公子对你情根深种,有病没病都要找你看病,你们是不是?”
陈小唯搂住聂小清细腰,幽幽一叹。
如果没有猿苍张公子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是吃过了山珍海味,再也吃不下粗茶淡饭。
就算她愿意,她的心也不愿意。
“小清,你说猿苍到底在哪?”
聂小清望向天空中即将熄灭的太阳,刚要说话外面传来马公子的声音。
“聂姑娘,你兄长有消息了,就在上清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