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人呢,怎么你自己回来了”何茂才等了大半个时辰才看到自己管家领着几个小厮匆匆地跑回来。
“老爷,郑大人就没开门,我们在外面足足等了两刻钟”管家一脸倒霉样地回应到。
“那你带话呢,郑大人有知道调令保护贡院这事?”何茂才还不死心地追问。
“我等了小一刻钟,就干脆在门口说这事了,但是就是不开门,一点动静都没有”管家不得已,继续诉苦说道。
“这”何茂才从院子里转道正堂对张逊肤说道。
“张大人,你都听到了。郑大人他不表态,这”
“何大人,你才是布政使,我浙江第一的牧民官。这种事情,他郑泌昌可以推说不知情。但今天我们进来了,一旦出事,你这个故意厌恶军机是少补了的。你难道想着到时郑泌昌来帮你收拾收尾?”张逊肤说完还露出一副轻蔑的表情。
别说,人张逊肤作为前首辅之子,哪怕官小一级,还真的有轻蔑的资本。
何茂才被地道墙角,看了自己那傻儿子还在跟高翰文唠嗑,纯属吃里扒外。
原本火气上涌,突然发现离了郑泌昌自己也没有主见。
之前只是说好作壁上观,计划里可没有自己那傻儿子去开门的剧本啊。
现在看来只有认了。
“好,我们这就写下调令,让管家去衙门用印刊发,张大人,请”何茂才思来想去,没办法,本着打不过就加入的原则,也就顺势倒向了张高二人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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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人、高知府,调令也发了,你们怎么还不走啊”何茂才在刊发调令后,过了足足半个时辰,发现这两人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实在忍不住,念逐客令了。
“何大人,所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老夫跟高翰文府上都没有什么壮实的家丁。所以打算在你这儿暂避风头。这股教民叛乱,说是对码头用工不满,同时也不满我浙江杭州的官吏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