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能理解要执行,不理解,在执行的过程中加深理解的想法。朱庚忍住了自己的反对。
一转身出门时,却想到或许是老师给张师叔那边安排的呢?虽然不屑于这样拿学术来搞人情,但是目前看来似乎也没什么好办法。
此外,其实朱庚还是想问问为什么不让经济大学的学生乃至自己师兄弟去回答挂在杭州天涯知道阁楼的问题呢?
这之前是高翰文严厉禁止的。亲传弟子只能去提问题。其余一律不许参与回答等。
但看到高翰文在坚持分科名单上如此坚持,就知道这事暂时还不到去提的时候。
最近一段时间。随着邹应龙扛着王命旗牌,高翰文也一下子变得深居简出起来,特别是对这种论战的严加约束。
所以前段时间李贽到来,却是很好地卡了高翰文的bug。一来不是亲传弟子,二来也不属于经济大学堂。好在前面李贽一来就被新学那满满两个房间的书稿给吸引了。正准备现学现用,出去长篇大论一番就被高翰文给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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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的天涯知道阁在邹应龙扛着王命旗牌的那一刻一下子就热闹起来了。
之前其实是很冷清的。天涯知道阁只是新学内部自说自话的平台。传统的儒学士子,可不会去新学的平台跟新学打擂台。
这倒不是传统士子变聪明了,主要是一开始去应战的好些已经被羞得没法露面了。
因为提问的语法限制,不得有歧义,就这一项杭州天涯知道阁头一个月就收到了一千两银子的罚银。对于衙门来说,一千两银子不算多,但多少是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