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钱都收了,何况其就是个南镇抚司军匠所的,不用怕,我叔就是他们所的,屁用没有一个,打完就散,不让抓住把柄就是了。”
其中一个眼尖的,顺着郑推官拍腰间的手势,一下子就看清楚了郑推官的腰牌,大喊着提醒其余人。
所实话,场面是锦衣卫的正经校尉对战五十来人。别看人少,一开始没下杀手,双方竟然还打了个势均力敌。
只是打架嘛,一旦开打局势就不受控制了。原本说好的教训教训随着有人见血,立刻就变成拼命了。
郑推官看情势不对,第一时间就挤回了车里,四名校尉已经被拖到四个角落挨打了。
眼看有人要掀马车帘子。
李时珍立刻从郑推官腰间拔出绣春刀,一把砍到那个掀练字的手背上,帘子也直接被削断了大半截。
紧接着暴起一脚把那人踢了出去。
<bD/> 顺势,李时珍一人一刀就出了马车。
小混混群体愣了一下,四个角落围殴校尉的混混也集中了过来。
只见李时珍环顾四周后,突然整个人一声啸叫,就把混混吓得后退了好几步。趁着这个空间,李时珍双脚不停地晃动。冲前去,只一刀看番了先前那个搭话的混混。
不给混混围攻的机会,李时珍一边游走蹦跳,一边啸叫,一边攻击混混的膝盖或者头部。
只几下就砍翻了七八个混混。很显然,都是拿钱办事的,再拼命就不划算了。
也没人管躺在地上混混的死活,一阵风紧扯呼,还能跑路的混混全跑了。
“出来吧”李时珍打发完混混,一边去扶起校尉,一边让马车里的人出来。
“你正常了吧?”郑推官有点不敢下去,试探性地问了一句,确认李时珍已经丢下绣春刀才尝试着下车。另一个医生压根就不敢下去。
很显然,刚刚李时珍的狂化状态给两自己人都吓得不轻。
“李医生,你这确定是医生不是武师吗?刚刚简直是太厉害了”郑推官下来,小心捡起自己那已经好几个缺口的绣春刀。
“徐大家的话本,你不是也在看吗?”李时珍有些无语地看着自己眼前这个面露怂样的锦衣卫千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