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工匠,做大国工匠、农业、医生,研究出更多善的外物,或者治理不善外物的东西,才是性善论者最需要做的。再不济肯定是重视工匠的,轻视工匠的人一定不是性善论者”
宋应昌这话说出来,全场也皆哑口无声。
只是性善论者做工匠,或者重视工匠,而不是做高高在上的读书人,这着实叫人有些无法接受。
照这个说法,那朱子以来特别是信奉主子的读书人大都伪诈了。
回过味来,感觉被骂得心里不服气的又出言:“宋翰林如此口才,就问你是哪一论,又如何坚持?”
“我是以及杭州新学既然宣传革新,肯定是继承告子-王安石的性无善恶论。”
为了保持节奏,宋应昌还是回到原来的部分上。
性恶论者,多酷吏也。
如果性本恶,只有学儒才能有机会勉强导人向善。那真性恶论者首先应该有教无类,打开方便之门,尽量扩充教学,普及儒学。最好是人人学儒。如果不能实现,那么官僚之中必然有恶人隐藏其中并阻挠教学推广。因此,一切的前提是先把内部的恶人揪出来。只有源源不断地揪出恶人,才能保证心中的理想实施。所以匿名举报,相互检举,父子里间是常态。
所以性恶论者在先秦多法家门徒。
最后就是性无善恶论者。
告子讲“性无善无不善也。或曰:性可以为善,可以为不善。是故文、武兴则民好善,幽、厉兴则民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