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再明白的时候，这一切也就都不一样了吧，可是说不了什么了。
那么，这都是可以的，这就是可以的，只是，心里可能会有些失望吧。
那也许真的就是这样，倘若真的明白，倘若真的清楚，这一切也就改变了。
只不过，真的回想起来的时候，才会知道这是为什么，才能知道这是为什么？
但是却总是觉得太晚了，却总是觉得什么也做不到，不是吗？
明明可以，慢慢的都变成了不可以，能够做到，慢慢的都变成了做不到。
这又是为什么，这又是怎么回事，还是不清楚，还是没有答案吧。
这就是回答，不管是怎么想，不管是怎么看，也终究还是一样的回答吧。
或许，想当初就已经明白了，想当初就已经知道了为什么？
现在，只是这样，现在，只能这样，还有什么可以说的话。
其实，也没有什么能去说的话，或许，还是一样的答案吧。
那就可以了，那就能够接受了，那就能够面对了，不是吗？
想清楚了，想明白了，想通了，想好了，也只是这样，也只能这样吧。
还有什么，还剩什么，还是什么，不会知道，不能知道，不愿知道。
这就是回答，这就是答案，这就是问题，这也是方向。
能够继续下去，能够这样下去，能够前进下去的勇气和方式吧。
或许，可以这样说，或许，可以这样想，或许，可以这样看。
也只能是这样了，还有什么可以说的话，还有什么该去说的话。
不知道，不会知道，不能知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