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婉摇摇头：“战稷来了，他和郑队是好友。”
宋姣姣张嘴哑然，这个结果，就是证明南婉白忙活了。
她拍了拍南婉的肩膀，安慰道：“没关系，再想其他办法。”
“我们走吧，等会战稷出来了，看到我还在，肯定会生气。我可不想连累你。”南婉说。
“我不怕被你连累，只是怕你被他欺负。我们赶紧走。”宋姣姣抓着南婉的手，快步离开会场。
她今天本来就是冲着司以桓来的，司以桓走了，她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
茶水间。
战稷和郑昊焱面对面坐着，郑昊焱端着茶杯，悠然的喝着：“不到五岁的孩子，是不可能出庭当做证人的。但孩子的话，也不可能是空穴来风，战稷，你怎么看？”
不到五岁的孩子说的话，不可能作为证据。
但这世界上就没空穴来风的事，一定是有一定的依据。
战稷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顿了一下，幽邃的视线睇向他：“这也是我今天找你的目的。”
“哦？你也察觉到事情的蹊跷。”郑昊焱说。
“我爷爷不接受重新调查，他相信小崔，因为小崔在战家老宅上班十多年了，做事认真，为人老实，这十多年就没犯过错。”战稷道。
“很简单，避开老爷子调查就好了。”郑昊焱道：“我觉得南小姐有句话说得很对，只有找到真正害死战奶奶的人，才能告慰她的在天之灵。不然，非但让一个无辜的人背负罪责，还让战奶奶死不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