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安这个名字,战稷记得,欢欢昨天说的那个小男孩就叫凌安。
有可能拐跑他女儿的小男孩。
战稷邃眸深沉的朝南婉睇去。
南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紧张,明明她只是剖析试卷而已,就算被战稷看到了也没什么,可看到他,就下意识去藏试卷。
好像在他面前,她除了迎合他之外,不配做任何事。
他强大的气场一入侵,她就下意识将跟他无关的东西藏起来,生怕被他发现。
对上战稷压迫的黑眸,南婉在压力下,解释说:“是凌总的堂弟,凌总让我给他辅导英语,我想着今天将题目都弄懂,明天过去直接跟他讲。”
“既然如此,那你藏什么?”战稷幽邃的眼眸,审视的盯着她的眼睛,不给她闪躲的机会。
“我也不知道,就是下意识的反应。”南婉实话实说。
心想,还不是被你吓的。
每次她跟别人有所接触,或者在他面前,做一些跟他无关的事,就都会成为他惩罚她的导火索。
她都有心理阴影了。
战稷看她迎视着他,丝毫没有心虚的表现,墨眸暗了暗,随手一撇,将试卷扔在床头柜上“很晚了,睡觉。”
“可是这试卷我还没弄懂,明天过去,无法辅导。”南婉现在还不想睡。
现在才十点钟,时间还早,万一他睡不着,又有做些其他事了。
南婉想尽量拖延时间,拖到两个人都困得不行,躺在床上就睡着的地步,那才好。
“那就不辅导。”战稷扯松领带,话语悠然。
南婉看到他这动作,就吓得不行,心跳加速,身体下意识往床里边挪了挪,说:“那是我的工作。”
战稷将扯下来的领带随手挂在衣架上,抬手解着衬衣扣子,从领口开始,一颗,两颗,解开......
刚劲有力的锁骨,精瘦的胸膛,腹肌壁垒分明,随着衬衣的解开而露出,冲击着南婉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