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婉惊得心里惴惴不安。
他这语气,仿佛透着关心。
很快,就被南婉否认了。
他怎么可能会关心她?
他不弄死她就不错了!
他若是能放过她,她就要烧香拜佛了,怎么还能奢望他的关心?
再说了,他的关心,她受不起。
“只要你不在,我就没事。”南婉说。
一出口才发现,她嗓子哑得说话都牵扯着疼。
昨晚,她是真的嘶声力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庆幸,捡回了一条命。
战稷脸色沉了沉,她不欢迎他的态度如此明显,心底的烦闷不仅没有减少,反而增加。
他将手中的袋子放在床上:“穿上衣服起来,我带你去吃东西。”
说罢,他起身,走到沙发边去坐下了,掐着二郎腿,姿态尊贵悠然。
南婉顾虑的朝他看了一眼,他是背对着床这边的,暂时没有什么危险。
她咬了咬唇,艰难的从床上起来,拿了衣服去浴室。
她不敢去看镜子,怕被自己吓到。
光是她肉眼可见的地方,都开满了一片片梅花。
再照镜子,她怕自己受不了。
快速冲完澡,穿上衣服出来。
战稷幽邃的视线朝她看过来,他特意给他带来的长袖长裤,上衣是蝴蝶结领子的衬衣,扎在牛仔裤里,她双腿又细又直,这样的穿搭,看起来清纯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