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稷的手拥紧了她,将她按在怀里,低沉的嗓音沙哑如磁:“别动,走了火,你负责!”
南婉身体僵住,不敢动了。
战稷拥着她,没有做别的,只是将她拥得有些紧,紧得南婉快要透不过气来,他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呼出的气息雄浑,又灼热,从她头皮间擦过。
像是野兽呼出的气息,吓得南婉绷紧身体,大气不敢喘一个,生怕引起了对方的兽姓,下一瞬间就被撕碎。
“我说过了,在御景园,你不用时时刻刻这么紧张。”战稷低哑的嗓音在南婉头顶响起。
南婉睫毛闪烁了一下,声音很轻:“我知道,我不由自主。”
她也不想紧张,但她的处境,还有他的威慑力,她想不紧张都难。
战稷抱着她的手臂微微一顿,他微微松开她,低下头,挺拔的鼻尖擦着她细嫩的脸颊:“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就不会紧张了。”
南婉脸上被他蹭得有些痒,脖子不自觉缩了缩脖子,配合的说:“我会努力。”
她现在不敢与他对着来,前几次对着来的后果,让她学会了服软,也懂了战稷这个人,吃软不吃硬。
她要是想好过,就得顺着他来。
他说要她把御景园当成是她自己的家,可却从未给过她家的温暖和自主的权利。她在家里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什么时候回去就什么时候回去,想什么去旅游,就出去旅个游。
可是在御景园呢?
她能做什么?
她能无所顾忌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吗?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