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雄浑又粘稠。
撩拨着南婉的感官,她原本绷紧的心脏,骤然跳动了一下。
没人比她更了解战稷现在的状态了。
她内心警铃大作,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僵着身体不动。
她安静不动了,欢欢也没再动。
就这样,她怀里抱着欢欢软乎乎的小身板,身后被战稷宽阔炙热的胸膛包裹,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后颈皮肤承受着他湿/热的呼吸。
一面保护着她的小宝贝,一面承受着野兽随时都能撕碎她的危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怀中的欢欢小身板越来越软了,是睡着了。
而身后,战稷灼热的气息却丝毫没有减少,不知道他睡着了没有。
南婉试图动了一下,身后低磁的男音响起。
“没去参加他的葬礼,很遗憾?”磁性之中,透着一丝涩音。
南婉正准备动的身体猛的停住,神经都绷紧起来。
战稷突然说这句话,她不懂他的意思,也猜不透他的心思,更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心情。
战萧恒是他的侄子,战萧恒死了,难道他不伤心吗?
“回答我!”没得到回应,战稷强势的强调。
南婉颤了一下,说:“当然遗憾,朋友一场连最后一程都送不了,换做是谁,谁能不遗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