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安排了人守着他吗?怎么突然逃走了?昨天刚审出一点东西啊!”清平子道。
“嘿嘿,幸好昨天已经审出了大方向来,不怕他逃走!对了,告诉你噢,你知道昨天晚上是谁守在捕衙看着余三深吗?是韩焉韩大捕头,我安排的噢,清平子,你说妙不妙?是不是很完美?”
“我……韩姑娘,你故意整他?”清平子目不转睛的看着韩箐。
“诶,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我是觉得他们老朋友,交情不错,想让他们好好聊一聊,传授一些经验,以免韩大捕头将来也犯同样的错误,步了余大人的后尘,谁知道他会连人也看丢了去,要是被罢职查办,可与我没有关系噢!”
别说韩箐,连韩焉自己也没有想到余三深昨夜会逃走,再加上他以为应该不会被人查看的监控数据,随着余三深的逃走,立马被查看,转眼发现了中间缺失的部分。
韩焉真是自作自受,现在正站在办公室里,里面坐着宿中归和雷立枫。
“韩捕头,先说说看,昨天晚上监控数据的缺失部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派人问过了昨夜跟着你一起值班的工捕,说是你安排关闭了一段时间。他们已经停职,等待调查,现在我想听听你这个下命令之人的说辞!”
雷立枫看了平静的宿中归一眼,冷着脸问韩焉。
韩焉这下真是有苦说不出,无论他招不招,罪责已经明确,罢职是肯定的,至于会查办到什么程度,那就要看宿中归和雷立枫的心情。
韩焉脑海里闪过了范进那张脸,若说与余三深的逃走有关系之人,他肯定要排首位,但他权衡利弊之后,不打算出卖范进。
无他,无论此事范进是否被牵连进来,他的罪责不会有多少变化,而范进不被供出来,他就欠了自己一个天大的人情,加上他好好的做着副都头,将来还有机会为自己使点力,安排安排什么的,若他也一起完蛋,那就真的全完了。
这般想着,韩焉决定保持沉默!
宿中归看了不说话的韩焉一眼,微微一笑,起身到办公桌上翻开一个文件夹,从里面抽了一张纸出来,转身回来递给韩焉,道:“韩捕头,看看吧,都是你的功劳!”
韩焉接过那纸一看,双脚一软,差点跪了下去。这是一张打印出来的照片,死人脸是余三深的,这才过去多久?怎么这就死了,也太快了吧?
“你知道吗?余大人被发现死在了交州的九真郡,逃的挺远的!半夜之间逃这么远,只有飞机和传送门能做到,也不知道这个余大人是如何还能使用身份信息乘坐公共交通工具的。韩捕头,你有没有什么可以说的,好解我疑惑啊?”
我能有什么可说的,我只想哭,只想给二位大人下跪,你们饶了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之前文章的题目,‘扫着霸,烂着心’,看来没有写错嘛!之前车祸之事,看在你工作了这么多年的份上,算了你的苦劳,仍然保留了你捕头的职位,以观后效,你就是这样回报州里、郡里对你的信任?在你眼里、心里,还将自己当做为黎民服务的工捕吗?”
“宿大人,我看这次不能再仁慈,不能再讲情面!我的意思,即刻罢免韩焉捕头之职,看管起来,等候查办!”雷立枫补充道。
“我完全同意雷大人的意见,此事我会和封大人沟通后上报州里。来人,将韩焉押下去候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