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种沐流笑了起来,摇头道,“听尉大人这话意,似乎有些怪我的意思!你帮我带个话给祖道公,五年前我们一战之后,听说他回家发了脾气,砸了东西,我觉得挺不好意思,不敢去打搅他。他若还认我这个老兄弟,只要到了冀州,我亲自登门道歉,请他责罚!”
说起五年前种沐流与陈涉世家家主陈祖道的一战,无论事前还是事后,双方都很有默契的没有宣扬,因此江湖上知道的人极少,但知道的人,无不惊叹。
尉剑廷听了种沐流之言,不知该如何接话,一时无言以对。
“尉大人,说句实话,我在魏郡待了几年,之前很清净,今年不知怎么的,先是来了一个清平子,开始热闹起来,不过还在可控的范围内,尉大人到后,局面越发不可收拾,你杀我砍的,我有些忧心啊!尉大人也知,袁家在魏郡的公司,算是比较大的,我现在守在这边,生怕魏郡乱了起来,影响到了公司。这两年本来发展的也不大好,种沐流还不知如何给老家主交代,可不能再出什么纰漏。尉大人,你给我个准信,大概什么时候能离开?若你不走,我可要考虑逃之夭夭了!”
说到后来,种沐流又笑了起来。
尉剑廷看了一眼含笑目视前方开车的种沐流,这是老人家对他一直待在这里有些不满,可他敢随意离开吗?事情没有一个明确的交代或线索之前,他无法给陈家交代。
尉剑廷和种沐流喝茶聊天,东宫扬子迟迟没有得到回应,心里真是千般滋味,终究是东宫家上不得台面啊!
东宫少阴磕完头后,清平子又捏着东宫少阴的脖子,让东宫少阳跪下磕头。
“这就对了,贫道不怎么欣赏有骨气的人,那玩意儿太虚,对我没什么价值,贫道要的是能让人开心爽快的回报!”看着也老老实实跪下磕头的东宫少阳,清平子看着东宫扬子道。
“你……你……”东宫扬子抬手指着清平子,不知该说什么。
东宫少阳兄弟当着自己和众多属下之面对清平子跪下磕头求饶,别说传到外面去,就算只传回东宫家,别说他们兄弟,连东宫抗的老脸也挂不住。他是要掌舵东宫家之人,儿子在外面这般给他丢人,你叫他将来如何掌家?
可又不能让东宫兄弟宁死不屈,他们是什么人,东宫扬子还不清楚?现在只恨不得生撕了清平子,都是这混蛋小子闹出来的!
“东宫老先生,别乱指噢,贫道虽说不杀人,若有些不开心,并不是一定不会杀,也不是不会断手宰脚,你可小心注意些!”
清平子可劲展示着他的无耻嘴脸,东宫扬子的手慢慢放下,终究退了一步。二人跪也下了,头马上也磕完,已经这样,要是再被清平子断了手脚,可不是不划算。
“对不起,我错了,请道长饶命!”东宫少阳跪下后,脑袋往地上磕去,颤声道。
“什么人?”快意居里围着瞧热闹的手下、护卫们听到外面又传来脚步声,急忙调转枪口,对着外面来人。
“东宫家养着你们这群没有眼力劲的废物,真是浪费钱粮!”来人脚步不停,并不在意指着他的枪口,只往快意居内走来。身边跟着的一位老者冷哼一声,不把众人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