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东宫老先生,我记得之前在东宫家就告诉过你,我或许不是你的对手,但一个东宫扬子要杀我,那是绝对做不到的,你可别冒险。而且,我记得也曾警告过老先生,鹤星机虽然没有,不代表司将军、楼台门主他们没有,我看东宫家还是老实些为好。贫道师徒虽然与东宫家的某些人有怨,但不是与整个东宫家有仇,多少还是有些区别。何况,鹤星机虽然没有证据,但南部自东宫家离开失踪是事实,贫道若有不测,吓得鹤星机捅出篓子,也不知东宫家能否经得起解门大刑伺候。”
“扬子叔叔。”东宫成对身后的东宫扬子摆了摆手,“道长,既然话已说开,东宫成也不再藏着掖着,今日请道长过来的用意,相信道长也猜到了,道长可以开出几个条件,只要合适,东宫成愿意与道长做个交易。东宫成在天泰王朝的声誉,相信道长也听说过,东宫家以后绝不会再冒犯道长。”
清平子选好菜,又将菜单推到东宫成面前,道:“东宫五爷的为人,贫道当然信的过,但我不相信东宫家的其他人。五爷也不必想着与贫道交易,这个连谈判的余地也没有,至于条件,就是之前和东宫家主他们说的那些,贫道的为人,东宫五爷不妨也相信一下。
“这段时间,东宫家的表现就让人特别满意,只要以后一直这样,南部之死,永远都是个迷。哦,不对,应该是南部的失踪,永远只是个迷,说南部死,似乎还早了些,还没有到失踪宣告为死亡的年限。
“之前的东宫家不是一般的烦人,如果东宫五爷还有不清楚的地方,可以问问东宫老先生,他应该很清楚。贫道很忙,没有兴趣与你们东宫家一直纠缠不清,我觉得现在这样挺不错。
“东宫五爷也可以放心,如果我们之间没有发生什么天大的不愉快,就算东宫家要灭,贫道也会力保五爷一家不失。现在的清平子已是景门如日中天的长老,这点面子解门还是要给。
“东宫予姑娘现在也是宫疏雨的同学,她很看重、也很喜欢这个朋友。东宫五爷,我们两家交情不浅,之前还有愉快的合作,加上在北宫家时的相助之恩,你不必忧心。
“今儿是东宫五爷请客,贫道还愿意大家一起吃个饭,聊一聊,若是换了其他人,贫道来也不会来,只希望五爷不要败坏了贫道的好兴致。”
正说到这里,注意着清平子说话略有分心的东宫扬子,背后大门陡然被人从外面撞开,一人当先冲了进来,大喝道:“东宫扬子,你要干什么?”
清平子看了带人闯进来的东宫抗一眼,笑道:“东宫五爷,这下有热闹了。”
“清……清平子?”抬手正准备扇东宫扬子耳光的东宫抗吓得住了手,这才发现他竟也在,连声音也小了下来,急忙奴才一般躬身走到他旁边,拜道,“见过道长。”
东宫抗收到消息,东宫扬子私下在铜雀台约见东宫成,他并不知东宫成约了清平子,也不知东宫扬子早将南部之死告诉了东宫成,以为东宫扬子是要与东宫成摊牌出卖他,所以怒气冲冲赶了过来,却没想到清平子这个煞星也在。
“东宫家主不必客气,贫道可担待不起。”清平子虽对东宫抗说话,含笑看着的却是东宫成。
“应该的,应该的,道长乃是大名鼎鼎的景门长老,小的可不敢失了礼数。”东宫抗说着,转身对二子喝道,“你们两个兔崽子,还不过来拜见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