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子看着不情不愿走过来的东宫少阳与东宫少阴,摆了摆手,道:“二位少爷不必多礼,真是折煞贫道。”
东宫兄弟闻言没有再拜,刚舒了口气,啪啪两个耳光响彻房内,东宫抗怒喝道:“我叫你们拜见道长,耳朵聋了吗?”
“哈哈……”清平子看着老老实实、一脸不情愿来拜的东宫兄弟,笑了起来,“东宫五爷,看到没有,如今这样,是不是让人非常舒心?以前一见面,不是喊打,就是喊杀,有伤和气嘛!这样,相请不如偶遇,今儿贫道请客,大家聚一聚,喝几杯,东宫家主,你以为如何?”
该说的话,清平子已经说了,他也不想再与东宫成继续谈下去。东宫成毕竟与东宫家其他人不一样,他怕一个心软,真的答应东宫成的请求,东宫抗父子来的正是时候。
“但凭道长吩咐,不过可不敢让道长破费,今儿算我的,道长尽管吃喝,尽管玩,若有招待不周,你拿我问罪便是。”东宫抗挥手让跟着的护卫离开。
“既然东宫家主客气,贫道恭敬不如从命。东宫家主,还有二位少爷,请坐,哪有客人坐着,主家站立一旁的道理。”
他发了话,东宫抗才敢在一旁小心翼翼坐了下来,随后从东宫成面前拿过菜单,问清楚清平子已经点过菜后,除了清平子已经点好的,把贵的、稀奇古怪可以上得了台面的那些菜,一股脑儿全点了来,随之恭敬的请问清平子可不可以。
反正是东宫家破费,清平子自然没有意见,东宫抗见他同意,竟大喜,只觉今儿的表现让清平子满意,怕是可以过一阵安心的日子。
东宫成看着现在在清平子面前奴才一般老老实实的东宫抗,再想想之前发生的诸多冲突,终于明白他为何要咬死视频不放,换了他也不会轻易舍弃。
果然,东宫抗父子坐了下来,东宫成也不再提视频之事,让东宫抗知道了自己知晓倒是小事,要是让东宫少阳兄弟听了去,可就是天大的事。众人只谈些风花雪月,王朝大事,看起来倒也相安无事,就似朋友聚会一般。
从铜雀台离开的时候,已是晚上十一点,清平子挥手告别了一路扶着他下来的几位姑娘,拒绝了东宫抗派人相送,摇摇晃晃离开。
从东宫抗等人的视线中消失之后,清平子瞬间一正,给袁家姐妹发了条信息,纵身一起,自夜空往医署飞去,见西宫豹、沙莎二人平安无事,转身又往西宫家去。
他现在对西宫家的厌恶程度,比东宫家还要深,今夜非得找西宫白那老东西唠嗑唠嗑不可,他们一家子后辈,简直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