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门主,二位这是什么意思?京机阁要办之事,有不少至少是臧门主你老不便知晓的,你跟着我与程将军,似乎有些不妥吧?”跟了几步,司臣转身看着二人,含笑道。
“司将军、程将军,还请京机阁助解门一臂之力,老夫可以指天发誓,解门绝对没有对尉大人出手,请二位将军明鉴。”
“臧门主,你老人家似乎找错了倾诉对象,我们的看法和意见并不重要。现在看来,并没有明确的直接证据,京机阁不好定你们的罪,只能将你们作为嫌疑人,请你们不得离开天泰,随传随到。至于明鉴嘛,你老还是留着去给陈家解释吧,我们不过小小京机阁而已,诸将也是任人欺凌的小角色,指不定什么时候一个八柱共议,大家就滚蛋了,有什么用?又何必自讨苦吃?”程子衣虽是对臧文公说话,手却拍在了黑衣宰相肩头。
臧文公看着笑言的程子衣,差点哭出来。他当然知道程子衣在说什么,不就是之前黑衣宰相提议的“取消京机阁将领终身任职特权”之事,你叫我们找谁说理去?
环视一周,京机阁诸将无不对二人冷眼相视,其中兼或瞧热闹的神情,看起来今年连番动作,已经将京机阁将领得罪死了,今日则尝到了自己种下的苦果。
“臧门主、相柱大人,请离开吧,京机阁重地,闲杂人等不便久留,抱歉。”
“臧门主、相柱大人,京机阁庙太小,接待不了二位这样的大人物,请你们离开吧。”随着冀中堂语出,那些偏将倒是没有说话,校尉却吵嚷起来,迎合着驱赶二人。
臧文公看了站在司臣后边看热闹的清平子一眼,没敢质疑他,如今形势,求人还来不及,绝对不能火上浇油。
“我等知错,还请京机阁施以援手,解门必犬马相报。”黑衣宰相对着四周一揖到地,将姿态放的极低。
“相柱大人,你老在说什么?我们耳朵不大好使,听不见。”
“是啊,我们听不见,可否麻烦相柱大人再说几遍?”
“哈哈……”
司、程诸将皆没有过问京机阁那些校尉的起哄,将领自恃身份,有些话不好出口,有些事不好做,但校尉大多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由他们闹去。
“我等知错,请京机阁施以援手。”咚的一声,黑衣宰相竟然跪了下去,此举大出众人所料。
只有他有苦说不出,要是再僵持下去,就轮到臧文公在众目睽睽之下丢脸,为了保住臧文公的面子,保住解门的面子,只好牺牲他这个除臧文公外唯一在场的解门大人物。
呃……是不是玩过火了?堂堂王朝八柱之首,众目睽睽之下,竟对京机阁将校下跪,这事要是传扬出去,是否有损京机阁威名?说什么以大欺小。
“走啦、走啦,有什么可看的?上班吧,都散了,散了,工作吧。”有几个反应快些的偏将,看了司臣他们两眼,开始驱赶那些校尉去工作。
众校尉闹哄哄的散了,只有偏将们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