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枪是怎么回事?”其中一位工捕高声道,看起来应该是领头之人,“你们看好他,我通知臧大人他们,有人想杀害袁家姑娘。”
“不……不是我,不是我。头,我没有,我绝对没有。”
证据确凿,当然不会听你解释,工捕立马联系苏伍。
这时候的苏伍,正陪着臧立科他们查看监控,仍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突然听到枪响,正觉得奇怪,还以为工捕发现了不速之客,有些兴奋,陡然闻报,急忙报给臧立科,转身就往关押袁颜的地方奔去。
“快,去看袁颜。”臧立科的心脏也一抖,急忙纵身而奔,抢在苏伍前头冲了上去。
就算袁家的热水器有问题,袁颜也不会有什么大事,不过一个监管不严,罚款、赔偿和通报,最多勒令停产,她不是直接责任人,牢狱之灾也不会有。要是她被人杀死在捕衙,那你就要面对种沐流的怒火,那是整个解门也扛不住的核爆。
臧立科冲入关押室,见袁颜似乎只是受了一些惊吓,没有受伤,更没有死,终于松了口气,略微问了一下情况,一巴掌将那位工捕拍晕在地上,转眼让人拖了出去,准备审问。
罪魁祸首清平子就坐在一张办公桌上,笑眯眯看了一场好戏,见已经差不多演完,抬手比了枪状,对着臧立科的脑袋,扔出手里的两个弹壳,消失不见。
“清平子,你被发现了吗?我听到两声枪响。”他一出现,有些紧张的韩箐一把抓住,开始发问。
“我……我说姑奶奶,你到底行不行?我看你根本不适合做这工作,又出卖我!”清平子打掉韩箐的手,非常不爽的坐下。
“呃……意外,纯属意外!”韩箐回过神,笑嘻嘻的道歉,“那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离开前不是说了,去请我家主公起床撒尿,你没听进去吗?”清平子终于捂着嘴笑了起来,“我怕出声被人发现,所以借枪放了两枪,就是这么回事。不过好像引起了一点小误会,臧立科以为有人要杀我家主公,现在捕衙更加紧张,草木皆兵。”
“你……我说你就是一个混蛋,这样乱搅事,那些工捕肯定不会撤走,我们怎么将东西放回去?”
“工捕撤不撤与我们何干?只要这栋楼里的撤走不就行了。你在这里别动,我下去瞧瞧,若是这边的工捕也过去保护袁家小姐了,咱们就动手,早点完事,早点回家睡觉。”
清平子说完,又翻了下去,那些工捕果然开始往外面撤,只楼下留了几个,在下边抽烟聊天,分析着到底会是谁买凶杀袁颜。看来监控没有发现异常,臧立科已经将重点放到了袁颜那边。
带着韩箐到了五楼,悄无声息开门进去,比对着道法留下的影像将东西一件件归位放好,已是几分钟过去。当然,那些碎屑没有法子,听天由命吧。
一切做完,清平子收走铜钱,科学署恢复了它原本的样子。
出了五楼,二人没有再往上走,道法一隐,从捕衙大门口飞过,一掌拍过去,将整个大门和门卫室震塌了半边,得意洋洋的飞往袁家方向。
已成惊弓之鸟的臧立科等人听到轰塌声及呼救声,急忙又到大门处查看,加强警戒,四处搜寻着匪徒的踪迹,闹了一夜也没有任何收获,气得破口大骂,差点将那个被清平子栽赃的工捕打死。
清平子二人回到袁家,将捕衙发生之事及自己的猜测,捡要点说与袁天纲、种沐流知晓,随后自去歇息。大家都是聪明人,一点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