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动弹的韩箐侧卧在地,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又被柳洛英提了坐在椅子上。
“联系?”韩箐又看了看那些地上的照片,有几张已经北面朝上,看不见是谁,沙一陀仍好好的正面朝上,“解门之人……除此之外,好像没什么联系。当然,若是我不知道的,除了那位何长老,或许……都是一些污吏吧。”
“放肆!”柳洛英抬起一脚,将韩箐连人带椅子踢起撞在对面墙上,韩箐在椅子碎散中滚落在地,一身狼狈。
“哈哈……”
“好,很好!”柳洛英慢慢走向韩箐,“你还笑得出来,看起来确实不怕死的样子。”
“怕死?呵,怕死就不会做打击犯律分子的工捕,柳护法以为人人都像我那位苏学长一样吗?简直是工捕的耻辱,王朝的败类!”
“韩箐,你应该不是一个人,一个人做不到这些事,做叛徒是天泰王朝的传统美德,我最后给你一个机会。”柳洛英右掌聚起功力,缓缓压向韩箐脑袋,给她强大压迫之感。
“柳护法,我当然不是一个人,我身后站着千千万万有良知的工捕,还有京机阁,除非你解门将他们杀的干干净净,否则,总有一天!”
“呵!”柳洛英那掌没有落下去,功力收后,伸手轻轻抚过韩箐带着掌印的俏脸,“苏伍,我记得你好像有些馋韩捕头的身子,先交与你处置吧。记住,别玩坏了,好些兄弟等着呢!”
随着柳洛英说完起身,一个蒙面人往她走来,韩箐仔细看了看,嗤笑道:“苏学长,你好啊,这是拿我当垫脚石啊!”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师妹,不是吗?”苏伍一把扯掉面罩,露出有些狰狞的脸。
就在苏伍慢慢蹲下去,伸手准备抱韩箐上楼时,别庄里突然听见惊天动地的捕报声。
“发生什么事了?”柳洛英与臧立科无不色变,好像没有这个环节。
“苏学长,可以麻烦你扶我坐正吗?这样一点也不舒服,容易扭到腰。”韩箐见了面色陡变的苏伍,仍含笑看着他。
“不……不好了,不好了!”一个黑衣人冲了进来,没有面罩的脸色,明显可见慌乱,连身子也颤抖起来。
“苏伍,工捕怎么可能追到这里来?你出卖解门?”柳洛英走向苏伍,面色冰冷。本来说要为他请功,没想到竟是一个内奸,反过来设套害解门。
“不、不是,柳护法,你听我解释,我绝对没有出卖解门,我怎么可能出卖解门,甚至出卖我自己?”苏伍吓得连连摆手,不住后退。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你这小子在玩什么花样!”
“哈哈……可笑啊可笑,真是好一出狗咬狗的好戏,好、好啊,哈哈……”仍歪倒在地的韩箐,听着不断的捕报声,听着柳洛英他们的对话,不觉高声畅笑,开怀不已。
“柳护法,事情不妙,先带着他们离开,稍后再做处置。”臧立科冷冷的看了苏伍一眼,抬脚往韩箐走去,准备带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