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做了几个扩胸运动,跳入四象五绝剑阵朱雀之位,随着朱雀一声鸣啼,化入双色剑气,紫色随之消失,只剩下赤色剑影,不停闪动。
星星运劲,双手剑指一张,身子前倾,赤色剑气夹带焚风烈火,冲向被困外阵疯狂攻击的曲叟。
“雕虫小技。”火烈剑气自阵外来的无端,曲叟并不放在眼里,一掌抓向剑气。剑气虽散,却是烈炎焚身,右掌传来剧痛,一时惊讶。见剑气不住攻来,闪动躲避,并不与之硬碰。虽然无法真正伤他,但被烤焦也是有可能。
“曲叟,你是威震天下多年的老前辈,为何与几个孩子过不去?”种沐流赶到,被刀者放入阵内,面对曲叟。
种沐流身临,曲叟停止攻击,也收起了几分傲气,道:“种沐流,此乃半部文宗与景门之事,与袁家没有关系,奉劝你不要乱趟浑水,对袁家没有好处。”
“这两年好像流行以大欺小,是不是因为我带了一个坏头?”种沐流轻笑道,“曲叟,你到魏郡一路烟尘,滥杀无辜,其中死者不乏来自袁家的公司,说与袁家没有关系,是不是言之过早?数十年来,老夫一直是袁家首席供奉,天下皆知,如此嚣狂上门立威,半部文宗眼里,还有我种沐流吗?”
“种沐流,少在老夫面前说这些闲话,今儿给你一个面子,将清平子交出来,我不为难其他人,否则,别怪老夫不客气。”
“楚老四还是楚老三?”种沐流也听过阴川之事,自然知道那些传言,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曲叟修为虽高,智商和脾气却堪忧,没有先提曲幽幽去刺激他。
“楚氏兄弟算什么东西,也配老夫出手?也不怕丢人,告诉你,清平子在阴川杀了我家孙女幽幽,此仇不共戴天,今夜不是清平子亡,就是老夫下酆都,再没有第二个可能。种沐流,自己选择。”
种沐流道:“曲叟,想是其中有什么误会,清平子绝不可能杀曲幽幽。”
“误会?哈哈……”曲叟笑入癫狂,“证据确凿,说什么误会,种沐流也痴妄了。最后的机会,让出大道,袁家尚有生路。”
“清平子没有杀曲幽幽,老夫也不能让你在魏郡胡作非为,曲叟,得罪了。”种沐流衣袂一扬,第一次亮出长剑,握在手中。之前孤身杀上陈涉世家,面对陈祖道与众多高手,也不过用掌而已,可见曲叟在他心里的定位。
“正想见识见识名传天泰的种沐流剑法,到底有何嚣狂的资本。”曲叟咬牙看着种沐流,双拳聚力,双目喷火,恨入骨髓,不杀清平子,誓不罢休。别说种沐流,就是京机阁到,也不会退让。
“喝!”曲叟当先出招,双拳连晃,虚影漫天,虚实难辨,快如闪电攻向种沐流。
种沐流后退两步,剑光闪过,在漫天虚影中,非常准确找出双拳,转眼交手数招,难分轩轾。
曲叟又连攻中下之路而不得,与他强拼一记,抬步后退,看着并没有进击的种沐流,暗自寻思对策。久战不利,魏郡闹出如此大的动静,一旦京机阁高手闻风而来,自己将陷入绝对劣势。
可种沐流似乎熟悉阵法,在阵内如鱼得水。自己受到影响,束手束脚,一增一减,要想快速突破,不过痴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