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门玉阡山胜。”杨柳风吓了一跳,急忙上前分开二人,生怕司马立死在玉阡山手里。他心里也有些惊,这都怎么了?怎么这次门派大比,一个个都是怪物似的。
玉阡山冷笑看着面前气息越来越弱的司马立,手臂缓缓抽出。司马立一个不稳,倒在比武台上,惊愕的杨柳风竟然忘了扶住他。
玉阡山转身离开比武台,看也不看倒地的司马立一眼。
节门司马家的人直奔比武台,杨柳风此时才反应过来,急忙点穴止血,检查司马立的伤口。幸好玉阡山还记得规矩,没有真的杀死他。
比武场很多人跳起来,眺望玉阡山。大家已经明白,景门李伯通为何直接认输,这小子竟然练成了金刚不坏之身,他在阴川内到底发生了什么,得到了什么奇遇?
“玉奇林!”看过司马立的伤势,胸骨全部震断,内脏错位,筋脉有损,就算好了,必然也会影响之后的修行成长,玉阡山等于让司马立半残废了,司马旦如何忍得下这口气。
玉奇林看了冷着脸回来的后代玉阡山一眼,急忙给节门道歉,他现在也不大喜欢这小子。
本来从阴川活着回来,对解门来说是一件好事。一个朱宣唯唯诺诺,一问三不知,甚至声称失去了阴川的记忆,凡事都要看玉阡山脸色行事。
玉阡山更狂,连玉奇林、臧文公也不放在眼里,整日不说话,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不是砸东西,就是虐待侍女,已经整死了几个人,没有人敢伺候他,只有朱宣一个人战战兢兢窝在他屋子外边,不敢离开,也不知道两人在搞什么鬼。
玉阡山藐视无语,司马旦气不过,抬手给了他一耳光,他后退几步,屁事没有,反倒自己的手生疼。
司马立被重创,司马云、司马绍奋力一战,终于拿下朱灿、金文,没有完败给解门。
第二轮青少组,解门斩获11分,节门得9分,仍是居于劣势,已经感受到了极大的危机。
“给我跪下。”上午比试完,回到别墅,臧文公看着堂下的玉阡山,气怒不已。
本来昨日与节门就有了裂痕,你这小子若是奋力一战重创司马立,倒不好说什么,可你是怎么回事?轻而易举胜了,还把人家往死里整,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玉阡山看了高坐的臧文公一眼,没有说话,也没有下跪。
“你这畜生,真是反了,还不跪下?”玉奇林见臧文公脸色越来越阴沉,抬脚踢向玉阡山,没想到他纹丝不动,自己的脚倒是生疼,气也不打一处来,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自己手掌也红了。
“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告辞。”玉阡山看了气怒的玉奇林一眼,转身往外走。
“给我站住。”臧文公气得跳了起来,“玉阡山,阴川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是一个男人,一个大男人。”
“朱宣也忘记了,我当然不记得。”玉阡山背对众人,冷冷道。
“你、你,你真是要气死我。”玉奇林走到玉阡山正面,抬手指着他,颤抖不已,“你这个不要脸的畜生,你是一个男人啊!”
“来人,给我拉出去,打,给我往死里打,打死他。简直是解门的耻辱,这是耻辱。”臧文公随手不知道抓了一件什么东西,砸向玉阡山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