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个女儿的反应,闻颂宪到冀中堂身边坐下,摇头道:“我区分不出来。”
“有人能区分出来。”冀中堂将手里的文件给了他一份,随后翻开,目不转睛看着二女,“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平等王教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目的不外乎是为了333所的星际、传送门等研究成果和技术,只要取消你养大的女儿进入333所及查看资料的资格,平等王教的棋子就可能被抛弃,剩下的自然就是你养大的女儿。”
如果不是冀中堂的手偷偷按住闻颂宪,他一定会跳起来。不过,冀中堂也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结果,二女的神经、情绪等波动差不多一致。
比对了那么多遗传学差异,加上宫疏雨等学生的佐证,京机阁清楚哪一个才是在东序念书的闻知睿。只是,如果闻颂宪区分不出哪一个才是他们养大的女儿,京机阁也不敢下结论,在东序念书的闻知睿就是他们养大的人,而不是平等王教的人。如果真的区分不出来,正如冀中堂所言,绝不会让任何一个闻知睿进入333所。
“二位姑娘准备好了吗?若是准备好了,我要开始问话。这个过程中,请二位不要说话,将自己的回答写在面前的接收仪上。”冀中堂的笔对着第一个问题。
二女都没有去看对方,因为中间隔着挡板,主要是为了避免假的闻知睿去观察真的闻知睿的反应,从而模仿。
可惜,冀中堂刚才的试探没有起到作用,假的闻知睿似乎做足了功课,知道真的闻知睿会有怎样的反应,没有在检测仪上体现出明显的差别,无法判断。
“闻姑娘小时候伤了一个地方,现在仍有一条小小的划痕,请问在什么地方?是几岁、哪月所伤?”
右边女子没有任何犹疑,刷刷写了出来:左腰侧、八岁、六月。
左边女子想了片刻,慢慢写上:左腰侧,大约七八岁,应该是夏天。
看了一眼实时传送过来的答案,闻颂宪的目光落在了右边闻知睿身上。
冀中堂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哪一天?”
右边女子马上在接收仪上写下六月初八。左边女子面色微变,无法下笔,最后不得不写到:记不清了。
冀中堂点了点头,放下手里的笔,看着右边的闻知睿,继续问道:“小时候偷吃王朝送给祖父延年益寿的灵药,被母亲教训了一顿,是几岁的时候?几月几日?”
右边女子写下:十一岁、三月二十一。左边女子咬着笔,过了约一分钟才写下:十一岁,日期记不清了。
“闻先生最后一次打女儿板子,是几岁的时候?”
右边女子:十四岁。左边女子:好像是十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