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午！
孔常星和刘胜杰，带上杜唯在外面吃饭。
一起吃饭的，还有几位在现场一起看演出的圈内人士。
当然，能有资格和孔常星、刘胜杰两人一起吃饭的，都不是一般的圈内同行，其中有两人是现在还活跃的两位大牌音乐制作人，以及两位实力派歌手。
十几二十年前，娱乐圈不同的明星艺人，划分比较清晰。
比如，歌手有歌手的圈子，演员有演员的圈子，互相之间的交集比较少。
因为，双方之间工作的范围和地点都在不同的地方，只有偶尔出席演出的时候能见见，其他时候都是忙各自的事情，基本上碰不到。
可是，现在流量综艺时代，歌手和演员们的界限就越来越小了。
因为，现在不是以实力和技能来衡量明星艺人了，而是以人气粉丝数量来衡量，而且现在不管是演员还是歌手，都不怎么专注于自己的作品了，大多都是以跑综艺和炒作人设人气为主，以此来吸引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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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两个群体的交集机会就更多了，而且互相之间客串也非常正常。
只要你人气粉丝足够，不管唱歌还是演戏，都无所谓，都有粉丝买单，演技和唱功都不是那么重要。
只有极少数的演员还在默默地打磨自己的演技，也只有极少数的歌手，还在不断的提升自己的唱功……
在场的几人，都是这类人。
两位实力派歌手，名叫曹哲，胡文锋！
两人都三十岁左右，和冯唐差不多同期出道，但是冯唐是以综艺为主，发歌为辅，而这两人是以发歌为主，基本上很少上综艺，所以人气也不如冯唐，现在堪堪粉丝过千万，算是一线里面没什么关注度的低调实力派。
这两位音乐制作人，都是最近十年崛起的新一代音乐制作人，说是新生代音乐制作人的代表之二也不为过，名叫徐达和方连河，年纪也都不大，和孔常星差不多。
几人坐在一起吃饭，自然都可以说是一个圈子里的了。
方连河话比较多，坐下就说道：“今天我是慕名前来，专门托关系来到明日偶像现场看看直播演出。说实话，我是真的有点被震撼到了，今年明日偶像的练习生都很强。那个叫文依晓的小姑娘，不论是颜值气质还是唱功舞蹈潜力，都绝对是顶尖。企鹅娱乐能签下她，绝对未来十年都不愁发展。”
“不过，最惊人的是王程！那舞台魅力，看的我目瞪口呆呀，不论是舞蹈还是唱功，都强的不可思议。”
方连河喝了几口酒，脸色比较红，声音比较大：“你们知道，我当年是在欧美音乐圈混了两年才回来的。我见过好几位欧美大牌的现场演出，还参与过幕后工作，论个人舞台吸引力，我觉得他们都比不过今天我见到的王程！”
“但是吧，王程有点被他的队友拖后腿了。他的队友多余了！如果他能个人演出，完全展示自己的个人魅力，再把那个面具摘掉，我敢说，舞台吸引力还会更强……”
“可惜了！可惜了……这样的练习生，竟然在一个小公司里。”
方连河的话，让在场的几人都轻轻点头。
徐达说道：“我听说，几大巨头都想挖走王程，东兴娱乐自己都没意见，愿意出售王程的合约。但是，王程那里不愿意两年后续约，所以巨头们都在迟疑要不要买走王程的合约。仅仅只能拥有不到两年的时间，不知道到底划不划算！”
徐达说着，看向孔常星：“老孔，你们海石音乐要重新开始制作发歌了，有没有想过把王程签下？”
孔常星苦笑道：“我倒是想呀，如果能签下，我亲自给他担任制作人，一张专辑就能让我们海石重新崛起了。”
刘胜杰笑道：“他自己就能担任制作人，你帮忙打杂就行了。”
这话一出，几人都笑起来。
这倒是实话。
他们都知道，王程从创作到制作演唱，再到后期，一个人一手包办。
再大牌，再有实力的制作人去了，都只能帮忙打杂。
杜唯和曹哲，胡文锋三位歌手，都安静吃饭，但是都没喝酒，也没抽烟，都有意地在保护自己的嗓子。
徐达好奇地看向刘胜杰：“刘老师，您这次亲自出手，和文依晓合作，歌曲质量也是上乘，已经上传多久了，在企鹅音乐那边销量怎么样？”
刘胜杰没有避讳，直接说道：“还可以吧，达到了我自己的个人预期。”
包厢内都安静了下来，几人都纷纷看向刘胜杰，想知道刘胜杰和文依晓合作的歌曲作品，能有多少销量？
他们都打算要发歌的。
刘胜杰拿出手机看了看：“公司操作的，文依晓演出刚结束就上传了，已经两个小时了，销量刚刚一百八十多万吧！”
徐达又好奇地看向孔常星和杜唯：“老孔，小杜，你们的新歌呢？我们这边也要发歌了，给我们一个参考看看。”
徐达和曹哲合作即将发布一首他们精心制作的新歌。
而方连河和胡文锋此时也是合作关系，也即将发布一首新歌。
所以几人都跑过来到明日偶像先蹭一波热度，然后就准备发歌了……
杜唯也眼巴巴地看着孔常星，这是他第一次发布单曲，早就想问销量了，但是没敢问孔常星。
孔常星拿出手机看了看，笑着随意说道：“一个多小时，销量刚过百万……”
几人听了，心中稍微对比了一下。
就知道，刘胜杰和文依晓的作品销量潜力更大，因为时间越长，销量提升会越小，而且文依晓的人气加持也更强。
不过，这两首作品的销量，都是妥妥的要火的节奏。
一两小时内就一两百万的销量，首日销量应该能破千万，月销量至少三千万以上，妥妥的月销冠军的资质！
杜唯神色轻松了一些，歌曲的销量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期，他不敢将自己放在和王程对比的位置。
但是，现在他第一首歌的销量，可能会比王程发布的第一首精舞门的销量更高，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至于文依晓？
杜唯也不去和文依晓比，人家背靠企鹅娱乐，他的经纪公司只是个小公司，怎么比流量资源？
孔常星拍了拍杜唯的肩膀，对杜唯的反应很满意，这样踏实的歌手才能走的更远，专注于提升自己。
方连河举起酒杯：“都是好成绩，现在华语乐坛凋零的时代，华语音乐就要靠咱们来支撑了！喝一杯……预祝我们每个人的作品都能大火。”
大家都站起来，举起酒杯喝了一口。
杜唯和曹哲，胡文锋三人则是喝了一口茶，都神色兴奋而认真！
不过嘛……
几人一想到上周王程刚刚发布的忍者，一周销量已经过五千万，这样的销量，就让他们每个人都断了去竞争月销量冠军的位置！
放下酒杯，徐达问道：“不知道，王程的新歌九草纲目有多少销量？”
几人都好奇起来！
刘胜杰看了看，说道：“我问问！不过，他的歌发布的最晚，演出结束之后才发布的，现在才半个多小时……”
他没说王程半个多小时有多少。
因为，他根本不敢猜。
上周忍者一天的销量就高达三千多万。
谁知道现在的九草纲目，是不是和忍者一样爆火？
几人都眼神盯着刘胜杰。
刘胜杰迅速得到了对方的回复，抬头看向几双眼睛，溢出一丝苦笑，说道：“你们可别被吓到了。”
徐达：“上周忍者首日三千万销量，我都能稳住！”
方连河：“没事儿，刘老师，您说，我不怕！”
孔常星神色异样，他也发消息问了，此时看着自己询问的结果数字，整个人都愣住了，旁边的杜唯伸着脑袋看了一眼，随后童孔微微变大凝视着那串数字……
刘胜杰将消息转发给了徐达和方连河两人，两人拿起手机一看，也沉默下来。
徐达拿起酒杯使劲喝了一口，然后看向曹哲：“曹哲，咱们这两天还发歌吗？”
方连河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看向面色好奇而奇怪的曹哲和胡文锋，说道：“这周，只怕王程又要破纪录了！半个多小时，销量破千万，你们见过吗？”
曹哲和胡文锋都愣住了，然后沉默下来，仔细消化这个数字。
仅仅半小时，销量就过千万……
这……
他们想都不敢想呀。
这要是一整天过去，销量能有多少？
四千万？五千万？
还是不敢想。
曹哲沉默了一会儿，吃了几口菜，说道：“还是发歌吧……我们不和他竞争就是了。”
方连河也点点头，说道：“对呀，不和他竞争就是了，我们自己发自己的。”
其他人也都开始吃饭，一时间都没了说话的兴致！
但是吃完饭之后，曹哲和胡文锋还是都在第一时间发布了自己的新歌单曲。
……
郭首新和刘家辉此时也已经吃完了饭，送走了张会中和李广，开始召集节目组的人布置接下来的工作了。
“我们这期的收视率就已经突破了3.2！但是，平均收视率只有1.9，我们对王程的个人依赖还是太严重了。”
“后面，我们的宣传依然不能停下，继续加大投入。马上开始第三期的演出题目投票……”
郭首新简单说完，看向一个副导演问道：“对了，王程的新歌上传了吗？如果没上传，记得提醒他，他之前就干过这样的事。”
副导演马上说道：“上传了！”
郭首新：“哦？销量多少了？”
副导演神色振奋地说道：“刚上传一小时左右，销量已经过了一千五百万，这销量简直爆炸了，可能还会打破上周忍者创下的首日销量记录。前面很多宣布这几天要发歌的大牌歌手，都纷纷宣布推迟新歌发布了，看来都被这销量吓到了，不敢过来正面硬碰硬，都想躲开王程了。”
“只有少数几个歌手发布了新歌，有实力的也就曹哲，胡文锋几个！”
郭首新又问道：“文依晓和杜唯的新歌多少销量了？”
副导演立刻说道：“文依晓的新歌已经两百二十万，杜唯的新歌销量也有一百二十万！虽然不能和王程比，但是已经是很难得的好成绩了，这个月进入月销量榜单前十绝对没问题。其实，如果没有王程的话，他们这样的销量放在平时都能竞争月销冠军了，甚至年度冠军都有机会。”
“可惜遇到了王程！”
办公室内的人听了都纷纷为文依晓和杜唯感觉到可惜，毕竟文依晓是他们企鹅娱乐的自己人。
宣传负责人说道：“现在微博上前十的热门话题，有三个和王程有关，三个和他的新歌有关，剩下的四个当中，两个和我们节目有关，最后两个是文依晓和韩潇。韩潇因为在舞台上被王程点名跳了一段舞，现在的热度已经直追文依晓，短短一小时就涨粉一百多万，可能会在短时间内迈入两千万粉丝。”
“现在，任何能和王程拉上关系的，热度都会爆炸。”
郭首新听了很满意地点头道：“通知韩潇，下周让她多配合我们宣传。”
宣传负责人小声提议道：“我们要不要炒作一下王程和韩潇的关系？圈内人都知道，韩潇一直在追王程，我想韩潇肯定愿意配合。”
郭首新和刘家辉听了同时摇头否决了这个提议。
郭首新严肃地说道：“你都说了只是韩潇在追王程，王程又没答应，王程连自己的微博都懒得发一条消息，会让节目组炒作他的绯闻吗？别去惹他，继续炒作王程的新歌和他本人就可以了，不要搞这些乱七八糟的。”
宣传负责人点头表示知道。
如果是以前，有这样吸引眼球的炒作点，郭首新肯定是会同意的，只要是正当合法的手段，他都会使用，只要可以提升节目的热度和收视率，都可以做。
现在……
他首先要考虑的是，王程会不会生气？
但凡王程有可能不满的方法手段，他都会拒绝。
“现在，马上开启新的题目投票。同时，按照规则，淘汰两支队伍！”
郭首新的话，让大家都沉默了一下。
因为，一次淘汰两支队伍，这表示节目的进程会开始加快了。
而他们都知道，这里每一支队伍的练习生都非常的刻苦，天赋实力也非常强。
今年的练习生质量，绝对是历年之最。
论实力的话，任何一支队伍，放在往年，都有机会走到最后夺取冠军。
但是，在今年，在王程和文依晓的光芒下，其他都有很强实力的练习生们都显得很不起眼。
不过……
这个不起眼只是相对于王程和文依晓两人来说的。
只是论成绩本身的话，即便是最不起眼的队伍里的队员，其实都已经累计了两三百万粉丝了，队长有三四百万粉丝了，他们就算现在被淘汰了，其公司好好运营一下，整个队伍都能算是出道成功了，可以吃这碗饭了。
这就是明日偶像舞台的魅力，就算是第一个被淘汰的，相对于其他人来说，都是成功者了。
而今年的明日偶像舞台，热度更高，魅力更足。
虽然，直播时间在下午五点，最高收视已经破3了，但是平均收视率不那么好看。
可是节目热度和总观看人数，都远远超过前几年。
因为，很多不能看直播的观众，也会看企鹅视频上线的重播视频，而且有些人还会看很多遍，虽然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冲着王程去的，但是也肯定会给其他选手带去不小的关注度。
这会让所有练习生都享受到不小的热度加持。
郭首新确定了工作。
整个节目组再次行动起来。
明日偶像官微首先在微博上公布了两个消息。
“现在正是开启下周演出题目的投票，依旧是十二小时截止，明天上午选手们开始抽取题目，下午播出！”
“同时，根据节目规则，我们将会淘汰两只队伍……”
两个消息一发出，节目组热度再次直线飙升，现在正是诸多观众们最活跃的时间段，所以纷纷跑过来留言。
“可怜，要少两个队伍了。”
“自私的我看到两个队伍走了，竟然有点高兴，这样节目时长就会缩短，我就能早点看王程的演出了。”
“今天王程发布的新歌九草纲目，真的大爱呀！这样的作品请来多一点，所以我能单独给王程出题吗？我投一个，武术！希望王程能创作一首和武术有关的好歌！”
“武术，我也投一票！”
“我支持文天仙，文天仙的演出也很好看呀，那首歌我也很喜欢，我下载了在单曲循环，投一票天仙。”
“大家忘记了沙凋吗？咱们继续来，继续沙凋投一票。”
“啊，南粤省的观众呢？咱们来投一个粤语歌，都来南粤省演出了，为什么不能唱一首粤语歌呢？”
“对呀，来一首粤语歌。”
“为什么要粤语歌？我投一个蓉城，希望能唱一首和蓉城有关的歌。”
“我是长江，我投长江~！”
“我是黄河，我投黄河……”
“我是魔都，我投魔都……”
“什么鬼？我继续投机械舞，我想看王程跳机械舞……”
“没人听杜唯的歌吗？我觉得还不错呀！”
“现在还有人喜欢摇滚吗？我投一个摇滚吧，希望能有人唱一首摇滚作品！”
“有人投摇滚了，那我投民谣一票不过分吧？”
……
投票通道一开。
群魔乱舞就开始了，各种沙凋词汇都能出现在上面。
只不过加入的人太多，所以每一秒都有剧烈的变化。
节目组对这个题目投票是完全没有任何掌控力的。
仅仅半个多小时，参与人数就达到千万级别……
因为，此刻的时间正是晚上八点多，正是大家休闲或者吃饭的黄金时间段，闲人最多，时间最充足。
所以，参与的人最多，这也是节目组在节目直播结束就会迅速开启投票的原因……
至于离开的两个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