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瑾问道:“地鼠门?那是什么门派?”
兰剑解释道:“就是以盗墓为生的人。这种人喜好打洞盗窃,犹如老鼠。不过缩骨功确实只是不入流的旁门小术,川西有个碧磷洞就专门做这种营生。他们的掌门桑土公更是这种功夫的好手,他不但可以将自己缩成一个球装在一个酒坛当中,更是习得缩地成寸的地行之术。不过这个人之前被少主用摧心掌打死了。”
赵穆对呼延瑾说道:“好了,我们走吧。我那么大的个子,把自己缩成一个小姑娘可是很累的。”
呼延瑾笑道:“好好好,我们这就去。”
随后呼延瑾便带着赵穆前往乔峰所在的客栈,但这一路上呼延瑾总是用折扇掩面,时不时地就对着赵穆偷看一眼。而且眼神相当的猥琐。
赵穆被她这种眼神看的着实发毛,他问道:“你老看着我做什么?”
呼延瑾没有正行的说道:“这么漂亮的小妹妹,我这么能不多看几眼呢?哎!我说,你说我们两个是不是很有缘分,我平日里喜欢穿男装扮男人,而你却.”
赵穆冷笑一声说道:“我可没有这个爱好,若不是没有办法,你以为我想这样吗?”
听着赵穆用伪声发的可爱牢骚,呼延瑾没有说话,只是不由得用扇子掩面偷笑。
两人很快便来到了客栈当中。
正在雅间里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乔峰见到呼延瑾带着一个小姑娘回来了,他拂袖擦了擦嘴上的油花随后说道:“呼延姑娘,怎么?没把贤弟请来吗?”
呼延瑾带着赵穆进了门,随后关上了房门。
呼延瑾用扇子指着赵穆说道:“乔帮主,你的贤弟不就在这吗?”
赵穆随即对着乔峰拱手道:“大哥!久违了!”
看着眼前这个小丫头这豪迈的动作,还有这说话的口气,乔峰倒也没有惊讶。他是见多识广之人,况且当日在少林寺中,他就当众见过阿朱施展的易容术。
赵穆和阿朱关系匪浅,赵穆也会这种本事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乔峰随即也是站起身来见礼,乔峰说道:“贤弟!久违了!半年未见没想到贤弟已经高升王侯。当真是可喜可贺啊。”
赵穆笑道:“大哥言重了,不过是食君之禄,为君分忧罢了。大哥本领高强,乃是当世豪杰,常言道学而优则仕,大哥这一身本领在朝中当个将军都绰绰有余,何必埋没于乡”
乔峰听到赵穆又要劝自己入仕,于是又是摆摆手说道:“哎!贤弟说的哪里话,大哥不过是一介武夫,十足的粗人,哪里能入朝堂?不过若是有为家国的事情,贤弟尽可开口,为兄定效犬马之劳。”
赵穆闻言也只能在心里叹了口气,他虽然有心想跟兄弟同富贵。怎奈人各有志,赵穆也不好勉强。
于是赵穆说道:“也罢,人各有志,小弟也不好为难大哥。今日请大哥前来,乃是为了一件要事。为了维护我大宋的国体,皇上已经拒绝了辽国的无礼请求。而且每年给辽的岁币都是我大宋百姓的民脂民膏。加上这一次辽使蛮横无礼,搅扰宋理和亲宴会,皇上便想借此机会,逼迫辽国重谈‘澶渊之盟’。”
“呵呵,咱们大宋虽然不愿意开战,但有些事情也不是一味地忍让便可以解决的,契丹人想南侵的心思久矣,如今正好被他们抓到了机会。不过眼下全面开战,对我大宋不利,皇上的意思是打一场小规模的战斗,然后逼迫辽国使者重新回到谈判的桌前,重新商议‘澶渊之盟’的具体事项。”
乔峰点了点头,他说道:“贤弟,需要为兄做些什么,尽管开口!愚兄是个粗人,不善言辞,但是对于令行禁止还是很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