刍益皱起他的浓眉思索片刻,道:“在这等!”
说着就出门,朝静心宫走去。
到了静心宫,几个宫女正在服侍晴王后,宫女们看到刍君王进来,齐刷刷地跪下。
刍君王瞟了晴王后一眼,似乎睡着了。
他也不理宫女们,直接走到后面拉开柜子,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卷轴,转身离开静心宫。
返回隔壁,六个黑衣人还在原地跪着。
刍益把手中的卷轴交给其中一人,由那人打开传阅。
卷轴中是一幅画像,画中之人美若天仙。
方广的前额,眉眼如秋水波动,略带丝丝的媚,悬胆丰鼻下未启的朱唇,似在含笑似在娇嗔。
六个黑衣人看了会儿,相互点了点头。
那拿画轴之人收起画轴,交还给刍益,道:“王上,我们即刻分散出发。”
刍益接过画轴点点头,朝他们挥了下手。
黑衣人行完礼,出门消失在黑暗中。
等他们离去,刍益才重新回到静心宫放好画轴,让宫女们都出去。
他坐在晴王后旁边,看着晴王后包扎的手臂,凝视着已然昏睡的晴王后。
心里暗道:“晴王后,现在没办法了。本王原先答应放过你女儿的,可现在有人要刺杀本王,那本王只能将反对我的人都除去......”
刍益又起身走到床后,后面已全部清理干净。
其实刍益残暴中也有细,可能杀的人太多,加上在别国的土地上,根基不稳。
因此平时在宫里,守卫都安排得很多,十二时辰全部排满。
今天刚好是年三十,加上守岁,守卫都放松了警戒。
刍益对晴王后的静心宫做了改造,在那张正常的床后面,又伸展出另一张床,隐秘得非常好。
平时进来的人看不到后面那张床,就以为前面这张是唯一的床。
每天就寝前,宫女会把前面这张床铺好,而刍益却和晴王后睡在后面延伸的床上。
除了刍益贴身几个的宫女外,谁都不知道这事。
如果不是刍益防范严密,估计今天就难逃一劫了。
想到这儿,刍益觉得自己还不如听鮏兴国朝廷的几个老家伙,早点回自己国土去,免得夜长梦多。
边想边走回前面看着晴王后,坐下来摸了摸晴王后隆起的肚子,又有点不舍得。
毕竟晴王后怀了我刍益的种,万一在路上颠簸动了胎气怎么办。
如果不把晴王后带走,那自己打到黍糦国干嘛,还不是为了这个女人!
他用手摸着晴王后高高隆起的肚子。
晴王后醒来,见王上坐在床边,想起身。
刍益将其按住,让她别起来。
晴王后躺着问道:“王上,有查出来是谁吗?”
“没有,两名刺客都死了。”
这时,天已有些放亮,正月初一所有官员必须向王上拜年。
刍益看看天色,就和晴王后道:“晴儿,我去上朝,你好好歇着。”
然后叫宫女进来照顾好晴王后,又在宫女服侍下换了衣服,就赶去朝堂了。
等刍益到的时候,朝堂上的官员早早已到恭候在那里。
这官员当中,有的是刍益从鮏兴国带来的,更多的是黍糦国本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