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欣勉强站了起来,伸手去拿药瓶的挂架时却突然身体一倾,差点倒在地上,好在杜龙反应快,及时伸手将她给抱住了。
杜龙的左手好死不死地穿过林雅欣的左腋来到前头,正好捧住了一团弹力十足的温软玉肉,拇指与食指更是不经意地在那蓓蕾上用力捏了一下,林雅欣浑身一颤,一声动人的娇|吟顿时回荡在病房中。
杜龙搀扶着她,诚恳地说道:“林姐,你连路都走不稳,还是让我扶你去吧,事急从权,林姐你放心,我保证不会偷看,也不会传扬出去的。”
林雅欣只觉自己的脸像火烧一般,她感觉杜龙的搜稍稍挪开了点,她吸了口气,无语地点了点头,相比这点小事,当着杜龙的面尿裤子才难堪呢,事急从权,她总不能被一泡尿给憋死。
杜龙小心地搀扶着林雅欣进入病房的厕所,杜龙把药瓶往墙上的挂钩上一挂,扶着林雅欣蹲下去,他说道:“林姐,我就在门外,你好了就叫我一声,你右手边有个扶手,扶着它就不会摔倒了。”
林雅欣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见杜龙离开的时候顺手带上了门,林雅欣急忙脱了两层裤子,那口气一松,急促的激流顿时涌了出来,打得便池哗哗地响,林雅欣越想控制越控制不住,心中忍不住哀叹起来:这回在杜龙面前把脸彻底丢光了。
杜龙听到了那淅淅沥沥的声音,他嘴角一歪,坏笑起来,过了一会林雅欣自己开门走了出来,杜龙急忙扶着她重新回到床上。
林雅欣说了声谢谢后就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杜龙望着手机,时不时偷看她一眼,林雅欣突然轻叹一声,问道:“杜龙,现在几点了?”
杜龙答道:“快凌晨三点了。”
林雅欣问道:“你马叔叔知道我病了吗?”
杜龙答道:“马叔叔今天傍晚坐飞机去了北京,我怕他已经休息了,所以没打电话给他,我打算八点半左右再打。”
林雅欣道:“算了,别打了……小病而已,天亮的时候早好了……他去北京学习还是开会?”
马光明叮嘱过杜龙,叫他别跟林雅欣说的,所以林雅欣问起的时候杜龙犹豫起来。
林雅欣睁开眼望着杜龙道:“你不知道还是不能说?他陪老婆去北京旅游去了?”
杜龙不想欺骗林雅欣,他考虑了一下,觉得还是实话实说为好,于是答道:“不,马叔叔不是去旅游,是辛夫人病了,很严重,要立刻送北京开刀。”
林雅欣眉头一皱,心中不知转了什么念头,她继续问道:“很严重?究竟是什么病?”
杜龙老老实实地答道:“初期的胰腺癌,治愈的几率还是比较大的。”
林雅欣沉默了一会,脸色变得很快,杜龙担心地看了她一眼,问道:“林姐,你这两天去哪了?打你电话也打不通,医生说你是着凉了,难道是在山里吹了冷风?”
林雅欣答道:“我是到山里去了,所以手机没信号,不过却不是被山里的风吹的,我是在回来的路上开着车窗吹了点风,吃晚饭的时候就觉得有点不舒服,没想到……”
林雅欣突然记起自己昨天回来吃饭后觉得不舒服就去洗澡,想泡热水蒸身汗出来,然后就睡着了,接下来有意识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上的床,难道……
林雅欣的目光一跳,向杜龙望去,只见杜龙的目光与她一触之后就移开了,好像心虚了一样,林雅欣的心脏狂跳起来,她在心中狂呼道:“完了!一定是他!是他把我从浴缸里弄到床上,是他给我穿的衣服,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