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一个星期发作一次,吃了药就好了,这事街坊邻居都知道,这么多年也没见他被自己淹死。”老人忍不住还是发了句牢骚。
杜龙笑了,他说道:“老人家,你反复说儿子是被人按在水里淹死的,你看到了吗?你又不是法医,你怎么知道你儿子是被淹死的,而不是被掐死的呢?”
老人目瞪口呆地说道:“这怎么可能!他不是掉水缸里淹死的吗?他……他……”
杜龙突然松开手,说道:“刚好一分钟,老人家,说实话吧,你的心跳真是一团糟,你刚才说的没一句真话,你的儿子不是被别人害死的,恰恰就是你,亲手掐死了自己儿子,并且将他推到水缸里伪装成淹死的假象,可惜人死后不会呼吸,肺部也就不会有水,被淹死的人喉咙上也不会出现被掐的痕迹,你若是把他掐死之后随便往哪一扔都会增加我们办案的难度,偏偏你把他丢到自家门前的水缸里了,欲盖弥彰反而露出了马脚,孟皓,把他铐起来吧。”
老人怒吼道:“你胡说!我儿子不是我掐死的!你们冤枉我!”
孟皓虽然有所疑问,但是基于对杜龙的信任,他上前将老人铐了起来,并宣布道:“冉显泉,你涉嫌杀害自己儿子,我代表警方对你实施逮捕!”
“我冤枉!”老人依旧不服地叫道。
杜龙冷笑着上前掳起他的左手衣袖,只见冉显泉左手小臂上有好几道抓挠痕迹,杜龙说道:“你冤枉?那我问你,你手上的抓痕是怎么来的?你是从背后用左手手臂勒着你儿子的脖子,右手捂着他的嘴,把他给勒死的,因为他临死反抗,在你左手抓下伤痕,因此你在给我切脉的时候故意放了右手上来,按照你之前的言论,你对中医切脉应该是有所了解的,男左女右这基础常识是绝不会弄错的,在你把右手放上来的一刻,我就估计你左手有问题了,你自以为毫无破绽,其实在我眼里你就是一到处破洞的烂筛子。”
冉显泉在证据面前无言以对,孟皓他们疑点尽去,兴奋地把冉显泉推出了临时座位询问室的小屋,外面的人看到冉显泉被铐着推出来,他们纷纷发出不解的询问,孟皓便大声解释起来,周围的街坊邻居纷纷发出恍然的声音,冉显泉的老婆听说是老伴杀死了自己的儿子,她发疯似的扑了上去,有抓又咬地叫道:“你这该千刀杀的死老鬼,你为什么要害死外面儿子,为什么啊!”
冉显泉始终低着头,一言不发,旁边有位大爷说道:“还用问吗?还不是觉得小天给他丢脸了?我说冉显泉,若不是你一直逼小天考清华北大,他会疯吗?你现在居然嫌他疯了给你丢脸,你……真是无药可救了!”
孟皓劝开众人,将冉显泉押上警车,然后便呼啸而去……
白乐仙自然而然地上了杜龙的警车,沈冰清被挤到了后排,别看白乐仙刚才一直没有出声,在车里可就叽叽喳喳说开了,还嚷着要学杜龙新鼓捣出来的切脉察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