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待会儿您换了家居服,我再休息好了。”苹果回道。
反正阿德莱德已经赖在这儿不走了,再撵走苹果也就没意义了,不如留她下了,帮把手啥的。里希尔心想。
这时,他们已经来到了里希尔的卧室,走向了里希尔的大床边。
里希尔用手搂起了幔帐,这套卧室里,唯一单调的深褐色床铺,就展现在娅媛的面前了。
里希尔只是信手一搂幔帐就有放下了,打算让娅媛象征性的看一下,就赶紧去洗澡换衣了。有两个跟班盯着他和娅媛呢,没必要再走进前去了。
可是娅媛却再次亲手搂起了幔帐,然后笑呵呵道:“咋?你头发长到要扎头绳啦?”
里希尔也定睛一看,他的被褥上,居然有一根粉色的头绳。他走过去,拿在了手上。
“啊,是苹果的。苹果,不是跟你说了吗?别再傻傻地等着我了。我要是不在,你就去歇着,我回来需要你帮忙的时候,可以按呼叫器的。”
里希尔很是心疼地对苹果再三强调着,信手把苹果的头绳,也递给了她。
整个过程里,娅媛仔细的观察着,里希尔居然一点也不嫌恶苹果。
娅媛知道里希尔是有些洁癖的,极不喜别人碰触他的私人物品。平时仆人们给他换洗他床单时,只要他在,他都是亲自动手的。
除了娅媛,他很少接受别人坐卧他的哪怕是一张座椅。可是,他却不忌讳女仆的头绳,随意搁置在了自己的被褥上......
“我知道了,下次不会再等了。”苹果笑着收回了头绳。
西方社会里,很少有女子扎头绳的。尤其是这跟粉红色的头绳的样子,实在是有够特别的,可以看得到浓浓的少女风情来。
“每次都说不会了,真是的。”
“我是昨晚没睡好,不小心靠在床边瞌睡了。”苹果别有用心地解释了一句。
“要是困就回去吧,我和娅媛自己可以。”里希尔有些不忍道。
“没啦,我一不小心睡了几个钟头呢。”苹果说着,许是揭发了自己偷懒,尴尬地吐了吐丁香小舌。
里希尔却宽容地笑了笑。
从前,里希尔是打心眼里不接受苹果在此小憩的。但是什么事情,都架不住习以为常。
苹果常常小睡在此,却从没有任何逾矩地举动,加之苹果又是如此的清新淡雅的东方小女子,实在是不惹人讨厌,里希尔便也不再为此事纠结了。
娅媛不动声色的看着里希尔和他的贴身女仆,如此亲密地互动交谈,没再让任何人看一点儿,她刻意伪装过的平静表面下,波涛翻涌的内心来。
这情形,弄得一直等着看好戏的阿德莱德很是傻眼儿,连苹果都觉得不可思议起来。
〹苹果在内心推敲着,这秦娅媛,是当真不在乎自己的老公,还是当着心胸宽大,亦或是看出来了这一切,是她有心为之,不肯上当啊?
她本来准备好,想热热闹闹地大演一场的。
哪个男人无端被自己的妻子指责,弄得在外人面前颜面全无,慢慢地,都会对他的妻子渐渐失去兴趣了。而这,正是苹果巴不得看到的,娅媛的惨剧。
结果,因为娅媛对苹果和里希尔之间的“jian情”完全无动于衷,弄得苹果都没机会表演出来了。
“赶紧帮我准备洗换衣物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里希尔地要求,打破了苹果的沉思。
“对了,你这一身酸辣味儿,到底怎么弄的,还有你额头上的伤,是被歹徒袭击了吗?下手这么恨,这都破相了啊!”苹果明知故问地再次强调这事儿。
威廉少爷被少nai给削了,这样劲爆的消息,即使在处处小心谨慎的日起之城奴隶群体里,也早已被传得沸沸扬扬了。
没办法,少nainai是奴隶出身啊,这样的身份,太惹眼了。尤其会引起同为奴隶阶层的人瞩目的。
“呵呵,被你猜着了,我真的是被歹徒给袭击了呢!”里希尔对苹果打趣道,说着,还对娅媛挤了挤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