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她咋了?”
乔枫凑过去之后发现曼舒宁两眼无神的呆在当场,就跟傻了一样。
“你们还好意思问我?我怎么会知道。”王笑天一脸恼怒。“她从刚刚醒过来就是这副样子,你不是说你有分寸吗?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王笑天怒视着韩正。
“笑天,你别慌着怪我,问题绝对不出在我的身上。你试想一下,如果换做是你,一个把你养大的人要伤害你,你会是什么感觉?她现在明显是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听完韩正的话之后,王笑天颓然的坐了下来。韩正说的没错,的确是因为接受不了现实,曼舒宁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哎呀,你看看你们这幅样子,这叫事吗?”七夕大小姐不耐烦的看着几个又开始模仿沉默羔羊的人类。
“你又有办法?”乔枫挑着眉头看着七夕大小姐。
“喊醒她不就行了。”七夕大小姐说罢径直走到了曼舒宁的身边。
“起床啦!”七夕大小姐大喊一声,这一声在别人耳朵里听不出什么特别之处,但是实则已经夹杂了声波攻击进去。
曼舒宁被七夕大小姐这一招震到了,当时就一个哆嗦清醒了过来。
“唉……”曼舒宁看了看周围的人,没有说话,只是叹了一口气。
“舒宁……你的记忆,是不是都恢复了……”王笑天轻轻地问了一句。
“都怪你……”曼舒宁突然伸手抓住了王笑天的衣领,“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被媚功反噬!都怪你!都怪你!”曼舒宁越说越失控,一拳接一拳的往王笑天的身上捶去。
王笑天一言不发,就这么一拳一拳的受着曼舒宁的拳头。
打了一会儿,曼舒宁有些累了,她现在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功力,就连精神力都被曼长老给吸走了。虽然曼长老也没能留住那些精神力,但是那些精神力曼舒宁也找不回来了。
打得累了再加上心里现在五味陈杂,曼舒宁竟然直接伏在王笑天的肩头哭了起来。
“哎,三水,我有点不明白。”乔枫轻轻的碰了一下于三水,低声问到。
“咋了?啥玩意儿不明白啊?”
“这曼舒宁这会儿失去了精神力,那她的使魔呢?都去哪儿了?还有那曼长老,我从头到尾都没见过她们的任何使魔啊!”
“到了她们这个水平,身边不跟着使魔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练媚功的,本命使魔都是他们自己,所以……只能说是她们倒霉,刚好被克制住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还能把自己当成本命使魔,我还是头一回听说呢。”
“把自己当本命使魔的功夫,不是邪就是怪,没啥好值得称赞的。”于三水不屑的说。
哭了好一会儿,曼舒宁才抬起头来,王笑天的半个身子都已经被哭湿了。曼舒宁用自己的亲身实践诠释了什么叫做:“女人是水做的”。
“对不起……”曼舒宁可怜巴巴的看着王笑天。
“没事,反正衣服也该洗了。”王笑天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其实我在很久以前就猜到了,只是……不敢相信而已。”曼舒宁说着又叹了一口气,这口气好像带走了他身上所有的力气一样,让她整个人都直接颓废了下来。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王笑天试探的问着。
“不知道……我现在已经是废人一个了。到哪儿都是个累赘。”曼舒宁惨兮兮的笑了一下。
“谁说你是累赘,我需要你。”王笑天轻轻地笑了一下。
“你需要我?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干什么?”曼舒宁不解的看着王笑天。
“我缺一个人给我暖床,管吃管住管零花钱,你要来吗?”
“……好啊。”曼舒宁脸红了一下,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这一段时间里的记忆她都有,所以她清楚地记得这段时间以来王笑天对他的态度和无微不至的关心。
“这下可好了,皆大欢喜。”乔枫撇了撇嘴看着这刚刚促成的一对,心里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啊,他怎么就不碰不到一个正常的女孩儿呢。他碰到的基本上全都是魔兽。
“行了,以后再温馨吧,要开始办正事了。”一直没有出声只是看着这一切的田帅领到这会儿才开口说话。
“田帅领?哼,我跟你这个暴力狂没什么话好说的!”曼舒宁翻着白眼看着田帅领。
“我现在有任务在身,你不要无理取闹。”田帅领皱着眉头看这曼舒宁。
“你们认识?”王笑天好奇的看着田帅领问到。
“哼,这个暴力狂砍过我得马,害的我差点从马上栽下来摔住脸。差点就毁容了啊!”曼舒宁气呼呼的看着田帅领。
“你还好意思说,骑着马在大街上横冲直撞的,只砍了你的马还算是客气的了。”田帅领丝毫不让。
“哎呀,不就是马嘛,我回头让李晨给你整一匹好马行不行。”
“李晨是谁?”曼舒宁好奇的问。
“李晨我在东洲的市场总监,办事挺靠谱的。对了,乔枫。”王笑天说着拿出了自己的通讯机,找到了一个通讯号码。“你把他的号记上吧,我回头给他打个招呼,这边缺什么你直接让他调给你就行了,东洲这边,他说话比我管用。”
“哦,好的。”乔枫点了点头,然后让于三水把李晨的通讯号码记了下来。
“嗯?什么声音?”记完通讯号码的于三水突然抬头好奇的看着天花板。
“有声音吗?我怎么没有听到?”乔枫也好奇的抬头看着天花板。
“好像是要落在院子里。”
果不其然,于三水的话音刚落,院子里面就传来了一声巨响。众人赶紧跑出去看。
“咦?小年?”乔枫看着落在院子里面屁股朝天的小兽惊奇地瞪大了眼。
没错,这小兽长的有点像小狮子,但是除了脑袋上是一头黄毛之外长了一身的红毛,脑袋奇大无比跟身子根本不成比例,头顶上还长了一只独角。正是春节前跑错路的那只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