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嘉靖,加入大明皇帝聊天群正文卷第二百五十六章什么东西都tmd敢出来自称是汉了汉。
汉!
这个国号的出现,让朱厚熜平静如湖的内心泛起了一抹激动。
毕竟这个国号,有着四百年的传承,甚至于成为了一个民族的代表。
不过在激动之后,朱厚熜也出现了一丝头疼。
如果外面的政权是大汉,而且是中等灵气浓度世界的大汉,这该怎么办,内战吗?
正当朱厚熜脑海之中想法千奇百怪,胡思乱想之际,却见面前已经有屠莫、并毕二将,将那昏迷的粗布麻衣少年给抬了上来,身后还有数名士兵,将一个通体黝黑,有点像是狼狗,但仔细辨别却又不怎么像的生物尸体带了上来。
“陛下!”
屠莫、并毕铿锵有力的开口,对着朱厚熜恭敬万分:“此乃麾下小将的擒获,特此献予陛下,望陛下江山永固、仙道永昌!”
朱厚熜摆了摆手,屠莫、并毕当即心领神会,将那少年与尸体放在了大殿之上,接着便谨慎的后退,将位置留给了朱厚熜。
而在殿下的俞大猷也立马上前,拱卫在朱厚熜面前,以防止这少年是刺客,装晕来靠近朱厚熜的。
朱厚熜倒是没有那么多的想法,他以仙法观之,眼前这小伙是真晕了。
不过……
朱厚熜顿了顿,感觉有几分古怪。
他能看到,这少年的体内有一股阴冷的血气流动,显然也是有点本事的,非仙家典籍。
与武极营正卒水平相差无几。
而且朱厚熜隐隐觉得,如果真打起来,武极营的正卒,或许还打不过这少年。
有点强。
不过在自己面前,还是和娃娃一样。
一念至此,朱厚熜快步上前,见少年依旧在昏厥,因此伸出手来,磅礴的灵气瞬间从朱厚熜的手掌中倾泻而出,正不惜一切代价的,救助这少年。
他已经探明了传送锚点在于一处深山老林之中,而且外面大抵是有成建制的国家。
一个中等灵气含量的国家,一旦大军出现,势必会引起对方注意。
既然如此,那么只能救助这个少年,通过少年的口,得知外面的情况。
比如这个大汉,究竟是什么大汉。
是架空世界的大汉,还是自己熟知的那个强汉,如果是强汉,又是哪位皇帝当政,处于什么时代的大汉。
小心驶得万年船。
他是皇帝,背负的是三个世界的统治,朱厚熜可不想赌一赌所谓的运气。
于是,在朱厚熜的灵气施加之下,不消片刻,那少年便悠悠醒来。
他醒来之后,望着附近陌生的情况,登时一慌,连忙站起身来,警惕地望着四周。
而见少年苏醒,周围的披甲锦衣卫立马上前,抽出绣春刀,将那少年围在中间,大声呵斥:“放肆!陛下面前,安敢逞凶?!”
少年目光惊恐,望向四周,似乎已经看出了情况,当即‘扑通’一声跪在朱厚熜面前,开始瑟瑟发抖的磕头,同时嘴里叽里呱啦的说一些不知所谓的话语。
谁都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唯有几个音调,似乎有些熟悉,在场有山西籍贯的北方锦衣卫隐隐有些耳熟。
看到这一幕,朱厚熜的心中一沉。
语言不通。
也是,如果真是两汉时代的人,距离明朝,语言方面已经有很大的改变了,就比如现在大明的雅言,和后世的普通话,也可是有很大的差距。
当然,明朝雅言在后世也是能听懂的一点点的,类似于现在的方言。
而两汉距离大明,可是有千年的。
不过这也难不倒朱厚熜,只需要多花费一些灵气便是。
他深吸一口气,紧接着便以灵气灌输,以煌煌之音开口道:“你是何人?”
同时,这灵气也在少年身体之内过了一遍。
“小人何丰里民兵张咕,拜见郡守、拜见郡守……”
那少年一个劲儿的磕头,而朱厚熜此刻,也明白了对方的话语。
合着对方把自己当成郡守了。
郡守,便是太守。
汉景帝时期,将郡守改名为太守。
不过这这并不能代表着什么。
毕竟汉景帝二年,改了官职名之后,民间依旧将郡守这个名字流传,一直到宋朝,还是有人将知府唤作郡守的。
而且就连正式名称,也是‘郡太守’。
“你莫不是觉得,朕乃一郡太守?”
朱厚熜笑了笑,接着便也没有继续对张咕的话深究什么,而是道:“你乃是何地治下百姓,又缘何至此?”
虽然对于这个‘民兵’一次,有点超出了朱厚熜想象,不过倒也无虑,只需要了解一番便可。
听到了朱厚熜的话语,张咕迷茫了一阵,接着又支支吾吾道:“郡守,俺听王二哥说过,俺村不远的地方有高柳县,但俺们好像是什么泫什么县的……”
“高柳县?”
朱厚熜想了想,倒是未曾想到大明治下有那个县城名唤高柳县,立马又唤随军大学士来。
不过还不等大学士入殿,却见刘墉一个激灵,当即站了出来,对着朱厚熜诚惶诚恐道:“陛下,这高柳县在赵武灵王二十年始置县,名高柳,属代郡;秦仍为代郡之地,西汉高柳县属并州刺史部代郡,东汉末为代郡治所,后被废黜,在我大明治下,为大同镇阳和卫。”
说罢,刘墉不敢耽搁,又接着说道:“根据其所言,其应是属泫氏县,为上党郡所在,春秋战国时置高都县,属冀州上党郡,西汉时析高都置泫氏县,两汉、两晋沿用,在我大明治下,为泽州府所辖。”
根据其所言,他所说的这什么村,应该在上党郡与代郡之地。
为山西所在啊。
朱厚熜又问道:“可听闻代郡、上党郡?”
“上党!对对,是上党!”
张咕听到了熟悉的名字之后,当即激动道:“不过代郡没听说过,我记得先生好像说过什么平阳、广平……”
附近没有代郡?
朱厚熜闻言,当即深吸一口气,复问道:“伱知道是什么年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