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男人皱了皱眉，凤眸间有些不解。
少年唇角的弧度更深，秦翎挑衅般地用指尖从额头滑过直至男人的下颚。
“意思就是，你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
少年的指尖一直滑到男人的喉结之上。
语调微微停顿，嗓音沉了沉，语调妖冶勾人到了极点。
君轩澈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番。
下一秒，男人反手将少年的手抓在手心里。
少年脸上无所谓的态度和不在意的神色，不知怎得有点刺痛到了他。
他感到血液在太阳穴里发疯似地悸动，脑袋像给什么东西压着，快要破裂了。
男人压了压嗓音，凤眸里在黑夜中有些晦涩不清的痕迹。
“怎么……你瞧不起？”
“还是，觉得恶心？”
预料的生气场面并没有出现。
秦翎原本玩味的神色顿时僵硬在脸上。
男人一瞬间的认真和伤神有些戳到少年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少年有些不自然地垂了垂眼眸“也不是。”
“毕竟我也喜欢男人。”
秦翎顿了顿，语调一转道。
“只是……这个圈子实在是太乱了。”
“你真的了解这个圈子吗？”
少年直视男人的眼睛，认真道。
这也算是男人第一次明明白白把自己的内心暴露在别人面前？
一定很辛苦吧。
第一次，秦翎开始有点心疼男人。
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在不自觉的软了又软。
“也许，你只是一时的新鲜感而已。”
“或许，你只是还没有认清自己的真实想法？”
“又或者，你身边的女人还不够漂亮？”
少年摩挲着下巴，思索着各种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