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蓝想:要是她的万能小背包在就好了,有她那一手盗墓的本事,无论老天爷把她扔哪里,她都能活出一朵花来。
尤其像现在这种一穷二白又不明的状况下,她觉得盗墓这职业是真的好,投资少,见效快,最关键的是,永不被淘汰。
冰蓝想到这里,手里就多了一个背包,还是她自己的那个小背包,要不要这么给力?
摸着胳膊上奇怪的印迹,想着收,背包在手里不见了。冰蓝若有所思,好像明白了什么。
穿着浴袍,找了一圈,没有衣服?男人衣服都没有,妈的,难道注定她今天要全裸着出去吗?
慢悠悠的走到客厅,只有花儿爷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冰蓝特别兴奋,她有些想扑上去。
“你坐一会,待会有人给你送衣服过来。”花儿爷头也不抬的说。
“那谢谢你了。”冰蓝说着违心的话,其实她更想就这么光着身子,等着穿他的衣服。
“说说吧,你是谁?来自哪里?怎么就落在我家了?”
冰蓝摸摸鼻子:“我要说我不知道你信吗?”
小花反问:“你说呢?”
“我信啊,我真不知道怎么掉这里来的,你看你干嘛一直把简单的事情阴谋化?”
“你看我傻吗?”小花问
“不傻啊?”冰蓝莫名其妙的回答。
“那你说的我能信吗?”
“为啥不能信?”冰蓝就不解了?
“我让人查了今天附近的所有监控,没有一架飞机或者直升机从这里过去,附近50里以内没有降落伞,你是怎么掉下来的。”
冰蓝傻眼了,还能这样呢?让她怎么说,难道说自己是从鸟身上掉下来的,那得多大的鸟?是不是一查监控又露馅了?好吧,她无言以对,那她装死行了不?
花儿爷继续玩着他的手机:“有身份证明吗?”
“有是有,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查到我?”
“那行,一会拿给我看看。”
“不用一会了,说着从浴袍兜里摸出来她身上唯一的东西,递给了小花。”
小花拿着冰蓝递给他的身份证,来回翻看一下,给气笑了:“你这是找谁做的假证?这么不走心的吗?日期都弄错了,你就没有看出来?你是多不怕有人抓你?”
冰蓝接住小花扔回来的身份证,似乎没有听明白小花话中的意思。
假证?怎么可能呢?这证件她可用了四五年了,坐飞机都没有问题的,咋能说是假的呢?她来回翻翻,怎么看都是她的身份证,没问题啊?
真是莫名其妙的一个人。
“我说花儿爷,我吃什么?我可好几天没吃东西了,你在不给我整点吃的,我就得晕你这里了。”
“等着”
冰蓝傻傻的问:“等啥?”
花儿爷抬头看着这个姑娘,他严重怀疑这姑娘是不是有点傻,或者脑子有问题。
冰蓝一下就看出这小子想表达的意思了:“我不傻,正常的很,收收你的眼神。”
花儿爷笑而不语。
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要不要坐他旁边呢?脑子想着,身体已经坐了下去。
冰蓝伸着头,看着小花手里的手机:“把你手机给我用用呗?”
冰蓝是有些不死心的,她想给她为数不多的一个朋友打个电话,看看能不能通。
小花看了看,把手机给了旁边这个姑娘,他也想看看,这个姑娘要电话干嘛?
冰蓝拿过手机,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有点恍惚,2002年,她这是越活越回去了?
转而想起什么,拿出她的身份证,自己嘴角也抽了抽,她的身份证是她16岁的时候办理的,也就是中间差了二十多年,怪不得花儿爷那么说了,这下子更解释不清楚自己的来历了。
想在这个文明社会生存下去,估计还得请旁边这个人,给她从新办个证了。
就这个时间段,别说她朋友了,就是她还没有出生吧?虽然这样,她还是拨出了熟记于心的那个号码,可惜电话里面不停的重复,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哎,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可意外的不是吗?
冰蓝把手机扔给小花,靠在沙发上假寐。
也不知道她银行卡里面的钱还在不在,那可是她赞了两年多的家当。要说不心疼那是不可能的。
2002年吗?或许她可以回她出生的地方去看看。
似乎关于天真的故事还没有开始,想想在哪里都是一个人,在这里她又可以干她的老本行了,想想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