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蓝挑了挑眉:“圣主该知道什么?”
“这个?有些秘密只有上一代圣主清楚,我不知道。”这不能怪他,他是真不知道,术业有专攻。
冰蓝撇撇嘴,这是避重就轻不想回答她?
“那以后你们是倾尽所有的辅佐我呢?还是我服务于你们呢?”
冰蓝的问题让药老有点不自在,想着几个老东西得出的结论,他就没有回答冰蓝的问题。
“张起灵知道张家的这些事情吗?或者说你们把他架空了?”
药老还是不说话,这里面牵扯的事情太多了,不是他一个人能决定的。
冰蓝觉得搞笑,这样的家族要来干嘛?碍眼吗?知道她是返祖血脉没有一个人过来表忠心就算了,这一问三不知还不如以前说话痛快了这是?
冰蓝摆摆手:“你可以出去了,以后没有我的允许最好把人都给我撤远一点,一个不小心伤到他们就不好了。”
药老复杂的看了冰蓝一眼,没有说话退了出去。
冰蓝靠在床上,人心这么善变?这才多久?都开始忌惮她了?不仅对她没有以前那么交心,这还防上她了这是?
防她啥?抢他们的权利?那玩意能吃还是能喝?看样子张家的气数真的是要尽啊……
冰蓝自己坐在床上想七想八,越想越觉得这张家不能待下去了。
她想等她那便宜老爹接回来,她就带他去投奔花儿爷,她就是觉得那里待着最舒服,家里人少话不多,管家能干,不愁吃不愁喝,花儿爷知趣,这点最得她心。
五天过去哑巴张没回来,她倒是把她那便宜爹等来了。看着蓬头垢面的中年大叔,冰蓝有些激动,两个人四目相对冰蓝就知道这老小子根本没有疯。
既然他不想暴露,冰蓝也不揭穿他,毕竟这不是自己的地盘,她还是要有所保留的。
要问她怎么一眼就能看出这个老小子疯没疯,对不起那是默契,怎么说两个人一起生活了十多年,他什么德行自己能不知道。
当天晚上冰蓝给花儿爷打了电话,袈裟接走了这个对冰蓝来说非常重要的人。
对于这件事情她没有给任何人任何解释,她就等哑巴张回来和他告个别就准备撤了,爱谁谁她不伺候了。
张家的浑水她还是别趟了,基本上就那么一点事,人心这东西怪伤人的,她自认为和他们没有太多的交情,所以还是保持距离的好,距离产生美没毛病,何况现在的自己和他们都不带是一个族群的。
她早早给自己从人这个行列划分了出去。
第二天下午哑巴张风尘仆仆的回来了,只是看她的眼神依旧那么冷漠无情。
冰蓝坐在床上抱着老大,看着清洗干净的男人问:“你不是恢复记忆了吗?想起我没有?”
哑巴张摇摇头。
“那你记起的是什么?”
“二十年前下过这个墓。”
冰蓝气的说话都说不利索了,咬牙切齿的问:“只记得下过一个墓?之前的之后的,毛也没想起来?”
哑巴张摇了摇头。
冰蓝生气的捶了几下床,吐着浊气不停的告诫自己别生气别生气,气出原形就不好了。
把阵法启动是她现在最不会忘记的事情,凡是有不能外人听的话,她绝对120分的小心,磁场球阵法通通安排上。
“张起灵这里我不能住下去了,药老他们对我的态度似乎有了变化,我想搬出去,你没有意见吧!”
哑巴张想了想摇了摇头问:“你要去哪里?”
冰蓝把自己的打算和哑巴张说了一下,遭到了某人的平静反对。
冰蓝翻个白眼:“张家的力量你用不了,他们又不听我的话,只有花儿爷那里能给我做个全身检查,医院我能去吗?况且你相信你身边这些人吗?”
哑巴张想了想:“我和你一起去。”
我去,冰蓝心里那是脏话连篇,你以为去你家啊?她自己住过去那是她和花儿爷的交情,带着一家老小算怎么回事?
哑巴张看冰蓝那满脸抗拒的意思问道:“怎么?不行?”
冰蓝很想一巴掌呼他脸上,行?行你个大头鬼?
看他那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冰蓝想给他跪了。大哥那不是你家好吧?你那是什么表情?
只见哑巴张出去一趟回来对着冰蓝说:“他说可以。”
冰蓝有些懵逼:“谁说可以?”
哑巴张好心的解释了一下:“解雨臣说我可以过去。”
冰蓝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据说是九级残废的人,这是逗她的对吧?人家分明机灵的很呢!
“他还说什么了?”
哑巴张一边收拾自己的衣服一边说:“他说一会过来接人。”
冰蓝心里呵呵了……
“不和药老他们说一下吗?”
“不用。”
好吧,你是族长你说不用,那我必须听话,反正那个老小子这几天也没在她眼前晃。
一别两宽最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