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看屋里的事情处理完,一个个退了出去,把阿贵家的吊脚楼里里外外检查了好几遍,不用她吩咐,一人找一个位置,直接把整个楼给保护了起来。
冰蓝来到走廊,不知道是谁,把她屋里的桌子搬了出来,黑衣人跟杀猪那样,脱光直接给放了上去。
这操作真是大大出乎她的意料,简直太符合她的口味了。
“谁做的?”
两个伙计站了出来。
冰蓝满意的点头:“干得好,继续努力。”
两个人严肃的点点头,必须努力,他们两个不想挨揍。
冰蓝收回目光放在桌上的白条鸡上,身材不错,人长得也可,怎么就干这杀人越货的行当了。
从头到尾把人摸了一遍,拿起黑衣人的手,半天没出声,手指突出,有点意思。
“去烧点水拿上来,咱们看看这是哪路神仙。”
伙计们不明白烧水要做什么,还是有两个人冒着雨下了楼,烧水吗,简单,他们可以完成任务。
二十分钟后,冰蓝把烧热的水直接倒在了尸体上,什么不能亵渎尸体什么的,在她这里不存在。
烫熟烫伤什么的,她也不在乎,她就是想看看这人有没有纹身什么的。
前面倒了一遍没有。
“把人翻过来。”
飞刀李看着冰蓝的操作,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这四阿公不做人,他选出来的继承人也不是个正常的,这日子过得难啊!
一壶热水下去,有个伙计喊:“有了有了。”
只见这个男人左后肩膀处显现出来一只鸟。
“我去,就纹一只鸟还藏着掖着的。”
“斧头,不懂别瞎说,那他妈是只凤凰,谁家鸟长这样。”
斧头摸摸头,嘿嘿笑了一声:“没见过,没见过,哪个老爷们纹这东西,娘们唧唧的。”
冰蓝看了一眼叫斧头的男人,这是对女性有歧视?
冰蓝指着他:“把他后背的皮完整的给我扒下来,尤其是那个纹身,破一点,我也给你纹只鸟。”
斧头没见过冰蓝出手,第一感觉就是娘们就是麻烦,不过也没反驳,抽出刀子还是小心翼翼的干起了活,割了半天也不得要领,尴尬的看着边上的几个人。
“我没做过,不太会。”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他们似乎好像也不太会。
斧头把刀递给冰蓝:“当家的,你给大家打个样,下次这活就兄弟们来。”
冰蓝知道这小子想下她面子,也不戳破,接过刀,走到尸体旁边,刷刷几刀,从上到下哔咔一声,半张人皮就让她给割了下来。
“拿点清水上来。”她要把这玩意洗一洗,然后放点药水,存一下,不然几天就得臭。
颠了颠手里的刀,既然是汪家人那她就不客气了,当着伙计的面,直接给这人来了个开膛破肚,虽说恶心了些,震慑人的效果还是蛮好的。
感受着一个个那紧绷的身体和要吐不吐的表情,其实冰蓝也不是要吓唬他们,她就是想看看这人有没有被寄生什么的。
她不相信汪家光靠洗脑,就能让人给他们卖命,应该还有别的手段。
听着外面的动静:“王盟你出去看看,外面怎么回事。”
刚出门的王盟就被冰蓝的骚操作给恶心到了,一个没忍住,直接吐在了门框上。
他这一吐,有两个伙计实在是忍不住了,扶着栏杆跟着吐了起来。
床上的吴天真急了,这是发生了什么,死了很多人吗?有什么能让人恶心的吐了?
也不顾自己的身体,强撑着走到王盟身边,把人往边上推了推,王盟一个不查,直接踉跄了一步。
等他站稳回头,想给他老板一句警告,已经晚了。
吴邪傻傻看着走廊里的一切,血腥的,恶心的,还有一张张惊恐的脸,只见冰蓝淡定的拿着匕首,正在窍一个人的脑壳,别问他他怎么知道的,桌上的那还是个人吗?解剖课也没这么大的冲击力。
冰蓝好不容易把这脑壳打开,认真的拿着刀子进去翻了翻,一边翻,一边用精神力找着,一小块脑组织都没放过,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深深呼出一口气,就是她这松口气,她感觉一个东西动了一下,等她在去看,似乎是她的错觉。
不过不管是不是,她不想冒险,直接拿出符纸给这脑袋包了起来。
“出个人去县城里,弄回来点东西,我要做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