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翁嬷嬷这个自己一贯亲近的奶嬷嬷,况谷雅说话向来是没有什么顾忌的。
她冷笑道:“宋姨娘她何止是目光短浅,她是太过自私自利了才是。在她眼里亲女儿的前程哪有邀宠,多博得几分侯爷的怜惜重要?
这些年了,二小姐的院子里到底是个怎么一回事,你难道还没看明白?有时候我真是怀疑那就不是她生的,该是她的仇人才是。
不然,常言还道虎毒不食子。多少畜生也还懂得护崽子呢。可她呢?她背后做的那一桩桩一件件的事,知道的人谁能相信那是一个亲娘会对着自己生的孩儿做的?”
翁嬷嬷摇头叹息:“唉,有些人的心肝本就是黑的。除了她自个哪有别人?哪怕那就是她亲生的呢,在她心里也就是能利用或是不能利用的区别。
所以那样的人对侯爷必然也是没有真心的,只可惜侯爷看不清被她的花言巧语给糊弄住了。”
“一丘之貉而已。”况谷雅嗤笑了一声。
看况谷雅心里不痛快,翁嬷嬷不由的在心里暗骂自己没事又提起牧恒干什么?她赶忙把话题又转回牧轻音那边,叹息道:“说来有那么个生母也是二小姐的命。
当初您也不是没有出手干涉过,但您越是干涉,那个宋姨娘就越是跟疯了似的蹦跶的越欢腾。越是暗下里使手段作践二小姐作践的更厉害了。
偏偏侯爷还非不问枣红清白的就站在她那边,一味的觉得她是生母就做什么一定是为了二小姐好,是您这个嫡母别有用心。
就连大小姐和大少爷都对你管二小姐的事觉的疑惑。那毕竟是个庶女,您也不能护的太明显了。总不能为了她,反而让大小姐和大少爷跟您离心不是?”
“......”
况谷雅沉默了,脸上露出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