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鸢看着直播,眉心亦是一动。
她借低头喝咖啡的姿势掩饰复杂的表情,然而咖啡漫上舌尖的一瞬,她整个人愣住。
咖啡是坏了吗,怎么这么苦?
……
优美的婚礼进行曲缓缓奏起,司瞳卡着音乐的节点,挽住薄辞深的手,二人并肩而行。
闻着薄辞深身上近在咫尺的木质香,司瞳幸福的几乎要晕厥。
马上她就要成为了名正言顺的薄太太了。
再也没有人可以动摇她的地位!
南明鸢就算使劲浑身解数,也休想再爬进南家!
司瞳的的心就如同一只小鼓,咚咚咚的敲得越来越快。
“辞深哥,我好高兴……这一切简直像做梦一样美好。”她难掩兴奋的悄声和薄辞深说小话。
薄辞深面容冷峻,低沉嗓音应了一声。
司瞳满脸羞涩,悄悄拉薄辞深的衣袖,“辞深哥我紧张啊,你说句话嘛,你开不开心,我们马上就要成为真正的夫妻了?”
薄辞深沉默一瞬,“开心。”
顿了顿,他又关心道:“今天站了这么久,你的腿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司瞳眼眸微闪,随即欢喜将男人胳膊搂得更紧,娇声道:“我已经好差不多了,不会影响我们婚礼的!”
开玩笑,这可是她梦寐以求的婚礼,爬她也要把红毯爬完!
今天她就要让全京州的女人都记住她!
两人款款向司仪那边走去,司瞳笑靥如花,薄辞深神色平静,一激动热烈,一平静无比,看起来割裂极了。
台下有宾客小声疑惑,“这新郎官怎么也不笑一下?”
一名女子瞥了一眼,笃定道:“薄家少总天生就不爱笑,那是威严,你不了解,咱们看着他冷冰冰,人家小两口指不定多好呢,之前不还上热搜了?”
听得人微微皱眉,“是……吗?”
她懂人情世故,也参加过许多次婚礼,可……新郎表情这么冷淡,一点喜悦之色都没有的也是头一次见。
好像他就是个局外人。
哎呦呦,可能是她想多了吧?
司瞳挽着薄辞深,幸福前进,眼看他们就要到达台中心,突然,周遭传来一道响亮的喇叭声——
“大甩卖,大甩卖!江南皮革厂倒闭了,黄鹤跟着他的小姨子跑了,全场皮包皮货通通贱卖,二十块二十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