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幕少寒略带着兴奋的语气指着卡座上,手握一瓶酒不停往嘴里灌的张清雨说道:“木少,就是她,她就是张清雨,没想到我前脚就走,她后脚就出来了,木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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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嗯?
居然就在龙王酒吧?
木杨也是有些意外,他立马走出门,顺着幕少寒指着的方向投目看去,而当他看到张清雨那张面庞的第一眼,大变脸色!
这......这特么是极品啊。
卧槽。
继而,这位在京城仗着木家继承人身份阅女无数的木杨扬起猥琐的笑容:“还能怎么办,这婊子一个人喝酒怪寂寞的,我们不得去满足一下她,走吧兄弟,让这婊子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男人。”
“好嘞!”
伴随着一阵猥琐的哄笑声,一行人走出包厢,大步朝着张清雨坐着的卡座而去。
而此时张清雨并不知道危险,正在一步一步朝着她而来。
她紧握伏特加酒瓶子,一口,又一口往嘴里灌。
酒的烈,心的痛,就像大海淹没城市,留下一片狼藉的废墟。
她的童年是孤独的,没有父母,没有任何亲人,只有一天电脑,还有一栋豪华别墅。
她的人生是独立的,她从未享受过父母的关爱,却在长大之后,被逼着听从他们的安排,有好几次,她想离开这座城市,去向远方,可一想到四个月前消失的那家伙,她又舍不得。
舍不得离开!
舍不得陈墨。
舍不得,和陈墨那短短几次的缘分。
她害怕自己离开之后,陈墨又会回来,而他们,也就再也无法见面。
可留在这座城市,整天徘徊在自己周围的,除了那些无聊的相亲对象之外,就只有张母对家族权势近乎变态的渴望思想。
难道......在这个世界上,权势真的很重要吗?
难道......人活着,就一定要追逐名利不成?
难道......只有嫁给那些背景深厚,家财万贯的人,这辈子才算是圆满的吗?
“咕噜......”
想至深处,心又痛。
张清雨又提起酒瓶往嘴里灌。
可当里面的酒水刚要入口的时候,半醉的她,突然感觉酒瓶子被人握住了。
谁?
她皱起眉头,泛起红晕的脸庞有些紧张,毕竟这是江城市最豪华的酒吧,最繁华的地方往往也聚集着最多的邪恶。
毕竟在此之前,龙王酒吧被捡尸的例子还少吗?
她瞪直眼睛,用力把酒瓶子抢过手,投目看去,就看到一张消瘦,像是被酒色榨干的脸庞,虽说有些英俊,可此刻那张脸上的笑容,却是那般的猥琐。
耳边接着传来一阵哄笑声。
“呦,婊子脾气很火爆嘛,居然还会抢酒瓶子?”
木杨嘿嘿一笑,抬脚,踩在卡座的桌子上,目光富有侵略地盯着张清雨。
“你......你是谁?”
周围人朝这投来一眼,可看到是木杨之后,又转过头去,在熟客眼里,能坐进那间包厢的岂是好惹的角色,没有人愿意去招惹,更不愿意去给自己惹麻烦。
而喝了半瓶伏特加后的张清雨,则是浑身有些无力,本就不善喝酒的她一下子喝了这么多,抵抗力,瞬间消失,眼神飘忽地看着木杨。
“我是谁?呵呵,少寒,上来办事?”木杨摆摆手,示意幕少寒上前。
“好嘞。”幕少寒赶紧上前,看着张清雨说道:“张清雨,你特么还记得我吗?你不是说我是贵宾犬吗?现在,本少爷带人来了,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本少爷,等会是怎么gan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