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众瞩目的高虎终于出现了,横闯茶楼、放肆大骂、嚣张打人,狂妄的一塌糊涂。
然而,那些义愤填膺,喊着口号要弄死高虎的一众元老们,此刻却全都如霜打茄子一般,一个个蔫头耷脑,变成了哑巴。
这也让高虎更加嚣张,张狂大笑着,狠啐了一口,“废物,全都是废物!”
“刚才是哪个王八蛋喊着要弄死我的?有种站出来!”
在现场徐若寒蝉时,芸姐连忙扭摆着丰满绰约身姿,跑上前去打着圆场,“虎哥,都是兄弟们,干嘛发这么大的火气,兄弟们这不都等着你吃早茶呢。”
“吃早茶,等我?哈哈。”高虎咧嘴嘴,毫不避讳的伸出手,在芸姐那对丰满峰峦上大肆的揉捏两把,随后他扫视着全场桌上的丰盛早茶,怒不可揭骂道:
“草,老子没到你们就敢先动筷子?眼里还他.妈有没有老子!”
“吃早茶,吃尼玛!”
他一巴掌抽飞一个帮派中层,随后猛地一掀,一张茶桌稀里哗啦散落一地,杯盘狼藉,他似乎又觉得不过瘾,再次咣咣两脚踹过去,掀翻了两张桌子。
原本一团和气的茶楼瞬间一片狼藉,狼狈不堪。
“吃早茶?没有老子给你们这群老不死的冲锋陷阵,你们连屎都没得吃,还特么吃早茶,忘恩负义的王八蛋!”
高虎掀翻了三张桌子,仍旧不过瘾似的,一手搂着妖艳女人的小细腰,一手指着忠伯一众元老,劈头盖脸一通臭骂。
“去,把这桌东西都给打包,带回家喂狗,给这几个老家伙留点汤汤水水就够了!”
高虎一拍女人屁.股,大刀金马,两条腿搭在别人吃饭的餐盘里,说不出怎么狂来,他满脸的讥笑不屑道:“老东西,还学人吃早茶,牙都掉光了,吃个鸡毛!”
“这特娘不就是老太监逛窑子——”
他满脸恶趣味,下半身前后大幅度夸张的摆动着:“有‘洞’你也没‘枪’去打啊——”
“哈哈哈——”
他这近乎羞辱的猥琐话语,引来手下们的哄堂大笑,更让忠伯一众元老们气得脸色铁青。
“高虎,你别太过分了!”
忠伯气急败坏站起身,骂道,“这次早茶,可是林先生出面邀请我们来的,你在这闹事,那就是不给林先生面子。”
他眼中精光闪烁,“林先生是苏小姐亲手提拔上来的龙头,你要造反嘛?!”
“没错,你敢和林先生叫板?!”
“不知死活!”
在忠伯的带领下,一众元老们纷纷出声,声援着林义。
看似为林义打抱不平,实则挑拨者两家的怒火——
这也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让林义和高虎这两头恶虎撕咬起来,无论谁胜了,都会元气大伤,他们才有机会从中得利。
果然,高虎瞳孔缩了缩,目光一扫,来到唯一的生面孔,林义的身边,居高临下道:“你,就是苏子媚请来那个狗屁管家?龙头的位置,你坐的起吗?”
在林义慢条斯理的剥开一只凤爪时候,高虎一只大手啪的一声落在林义肩膀上,用力一捏,嘎吱嘎吱,骨节摩擦的声音让人心里直发颤,他咧嘴森然笑道:“滚开,把你的位子让给老子坐!”
“高虎,你放肆,放开你的手!”
苏明月美眸中闪现一抹心疼,娇声呵斥一声。
角落中,赵冰冰冷眸子中杀机溅起,紧握着手中的断刀,在他心中,已经给高虎宣判了死刑,默念着他残余的寿命。
林义面色依旧平静如水,仿佛肩膀根本感受不到半点疼痛,他摸出一根雪茄来,慢慢点燃,指着高虎身边女人笑道:“你女人也不错,让我玩几天?”
高虎顿时一愣,眼中闪过一抹诧异和玩味,似乎惊讶于林义这毛头小子,竟然有胆量跟他较量?
他身边的妖.媚女子也是娇啐一口,一脸鄙夷不屑的撇着林义一身的穷酸。
“小子,你有种。”高虎咧嘴笑了起来,格外灿烂,露出八颗牙齿,但熟悉他的人会知道,他此刻已经频临爆发的边缘,“干脆我买一送一,把我老妈也给你玩几天怎么样?”
“不用,玩腻了。”林义吹了一口雪茄,云雾扑面,他淡淡一笑,“不然的话,怎么生下你这个畜生。”
“你他.妈找死!”
高虎直接大怒,一双大手直接掀翻桌子,如女人腰粗般的胳膊青筋暴怒,一拳砸向林义的脑瓜,如千斤巨锤轰然落下,哪怕一头牛,也得被砸的脑袋开花。
砰——
林义一拳挥出,毫不退缩,只听得咔擦一声脆响,高虎引以为傲的一双铁拳骤然间骨节挫裂,还未等他面色铁青,惨嚎出声,林义却一把扯过他的胳膊,猛地一个肘击砸在他的小腹。
高虎腰板如大虾一般,痛苦不堪。
“别动气,抽根雪茄,冷静一下。”林义拿出雪茄,烟头火星那一面,直接戳进高虎的嗓子——
嗷——
一声如杀猪般惨嚎凄厉的叫声,高虎嚎啕大叫,拖着嘴巴子含糊不清,怨毒的大喊大叫:“杀,给我砍死他,砍死这个王八蛋!”
“上!”
高虎身后十几个黑衣保镖也是刀尖上舔血的人物,厉喝一声,一脚踹开房间的桌椅板凳,手中的朴刀寒光闪烁,密密麻麻,如刀网一般冲林义落下去。
森然的刀光跳跃着让人心悸的寒芒,现场一众元老们心里猛颤,连连躲开身位,恐怕伤及无辜——
嗖!
就在刹那间,一道黑影闪过,位于角落中的赵冰终于动了,如猛虎扑食,似满弓箭发!
手中断刀一闪,银光乍起,紧接着,血光冲天!
一只右手,高高抛起!
在那黑衣保镖捂着光秃秃右臂,血如泉涌嚎啕大哭时,赵冰缓步站在林义身前,断刀一横,一夫当关,单薄的身子却如同一座山岳一般,让人望而却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