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也是听当时姐姐身边侍奉的宫女说的,据说是姐姐六七岁的时候,有一次姐姐放风筝的时候不小心把风筝放到了树上,皇伯伯逞能,偏要亲自去够,结果不小心从树上掉了下来,当时受了很重的伤,好一阵子都不能下床。”看傅明礼不动声色的扬眉,云兰垂着眼说道:“姐姐当时姐姐还小,被吓了个够呛,之后好一阵子都一直做噩梦,醒了之后就吵着要见皇伯伯。之后更是再也没有放过风筝。”
宫里众人都忌讳此事,即使皇伯伯没有明旨禁放风筝,之后她也再不见有人在宫里放风筝了。
云兰说完之后又有点伤感,想起皇伯伯已经去世五年有余,容姐姐表面上很少提及此事,其实心里果然还是在意的。
傅明礼听完之后亦是安静不语,直到云兰见他太过沉默出声询问:“喂,你怎么不说话?”
傅明礼拿帕子拭去云清脸上的汗水,嘴上看似不经意地说了一句:“听起来,你皇伯伯和你姐姐之间感情很深。”
“那当然了。容姐姐可是皇伯伯膝下唯一的孩子,你没听说过吗?我皇伯伯当年可是想让容姐姐做女皇帝的。”
傅明礼这下没再理会她,放下帕子后俯身,打横把云清抱了起来。
云兰被他动作惊住:“你这是干什么?”
“她身体一直不见好,朕把她接到朕的营帐内亲自照料。”傅明礼淡淡回答道,话未说完,人已阔步离开。
云兰愣愣地看着还在晃动的门帘,懵了几息才反应过来,连忙追了出去:“喂!我姐姐还没嫁人呢,你这样把人带到自己屋子里算怎么回事啊?”
傅明礼:“她早晚会嫁人的。”。
云兰皱眉:“嫁给谁也不可能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