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晏不小了,很多事情心里应该有自己的想法,你定要好生问问他的意见,要是不喜欢就不要勉强,男子的婚事是一辈子的大事,委屈不得的。”
“这是自然。”云清拍拍手里的余灰,站起来看向坐在旁边的云京墨:“陛下还有其他事情吗?”
云京墨愣愣地和云清对视一眼,紧跟着后知后觉地站起身:“哦,御书房还有折子没看,朕就先回去了。”
云清敷衍地福身:“恭送陛下。”
云京墨噎住,无奈地看着云清一刻都容不下自己的样子,摇摇头转身向外离去。
永菱在后面送了云京墨出去,回来时比云京墨更加无奈地对云清说:“殿下好歹收着些,毕竟是陛下,殿下总得给他留些颜面,当着陛下身边宫人的面如此不给面子,日后传出去陛下脸上不好看。”
“他要真在乎脸上好看不好看,就不会隔三差五地往我的长乐宫跑了。”云清不耐烦地瞥了瞥云京墨离开的方向:“人啊,明知有些事情不可为,却偏偏不信邪,最后总会落得个伤人伤己的下场,何苦来哉。”
他低下头,用气音说:“倒弄得我和负心汉似的。”
永菱好巧不巧就听到了这句话,“殿下!”
“好了好了。”云清提着裙子走进内殿:“云晏呢,早该下课了的,怎么还不过来。”
主仆俩在屋里坐了会儿,永菱取了些井里镇着的冰葡萄:“殿下不能总是不吃东西,吃些冰葡萄解解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