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司听罢,眼中的笑意更盛:“怎么?听你的语气,好像对它很是不满。”
林音点头,郁闷道:“确实是啊,你们男人不都喜欢大的吗?”
顿了顿,她觉着还是要拯救一下自己的颜面,说:“不过,我告诉你,那些看着大的,很多都是填充,手感绝对有纯天然的好。”
陈司闷笑一声,没说话。
林音还以为他不信她说的话,不满道:“你别不信,这是真的,你想想摸硅胶的感觉,八成很硌手。”
令她又紧张,还掺杂着一丝期待。
她伸手搂住他的腰。
林音的脸更红了,闭上眼睛不敢看他。
陈司抬头停了下,低头看着林音,明彻的灯光下,女人美得让人心动。
不知是谁在心里着起了火,在漫天遍野中烧着,又暖又。
他的眼里跳跃着火光,双手捧着她的要,不叫她动弹,力道不知不觉就大了,呼吸也渐渐急促。
而林音双手抓着单,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微凉的空气,令她变得更加敏锐。
他的呼吸、他的指尖,都在强烈的刺激着她。
他低头看着她,眼里有灼而幽深地光:“阿音,睁开眼睛,看着我,你是我的!”
他的话霸道而强硬,林音一怔,睁开因害羞而闭上的眼睛,忽然就有种想哭的冲动。
这个男人呵,不论在哪方面,都这么让她心动。
而她表达心动的方式,就是伸手把他搂的更紧。
不知过了多久。
林音的体像是在不断沉浮的海里,来回摇晃,她终于承受不住,泪水溢出了眼眶。
她听到他,耐心地、一遍遍地哄她:“阿音……阿音。”
他的声音从未如此缱绻柔。
她抬头,他的黑色短发沾着湿湿的细汗,而他的眼睛里写满了沉沦和迷醉还有压抑和疯狂。
“陈司。”她轻声呼唤他的名字,这简单的两个字,却让她怦然心动,“我你。”
这是她第一次说出这三个字。
陈司的动作一顿。
果不其然,他亲了一下她的耳朵,进而在她耳边低声问了一句什么。
此时林音的意识有些模糊,但这句话却听得十分清楚,心头不由得紧张起来,惹得陈司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她连忙摇头:“不行不行,要有孩子怎么办?”
“放轻松。”她这一紧张,差点要了他半条命。
“没关系,有孩子就生下来,我养得起。”陈司声音低哑而温软,
“那也不行,我才22岁,还是个孩子呢。”林音十分不满。
“好,听你的。”陈司抱着她的双手骤然收紧。
……
天边,露出了一丝微光。
晚夏的早晨,已经没了那股燥,取而代之的是阵阵清凉,窗外的香樟变得更加幽绿,鸟儿啼鸣婉转,远眺过去,不远处的宽阔马路上,人和车已经渐渐变得密集。
林音睁开眼,只觉眼睛有些酸疼,然后动了动胳膊,却发现没有一丝力气。
昨晚的记忆一点点回笼,虽然她没有半分后悔,但仍在心里暗暗骂道:喝酒误事啊误事,怎么就主动了呢,这种事应该吊着狗男人才对啊。
她又低头看了看,发现自己上已经惨不忍睹,她啧啧两声,果然,小说中的男人好像都没有不行的。
她又摸了摸下的单,诶?好像换成了新的。
呃……昨天自己是睡死过去了吗?怎么对于换单这件事没有半点印象。
就这么天马行空的想着,陈司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他应该是刚洗完澡,头发半湿,上只围了一个浴巾。
林音就这么呆呆的看着,经历过昨晚的事,这厮在家里已经变得这么随意了吗,连个衣服都懒得穿,不过,醒来就看到这副场景,倒是赏心悦目的很。
随着陈司一步步走近,林音强装镇定的模样再也坚持不下去,内心的羞赧一寸寸升腾,双颊以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下一秒,她侧过子背对着他,往上拉了拉被子,盖住了脸。
陈司微微勾唇,坐在畔,扯了扯被子,让她把鼻子露出来,笑着说:“别闷着了。”
林音忍不住白他一眼,自己现在浑疼,是拜谁所赐,可罪魁祸首竟然还像个没事人似的。
陈司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哄她:“是不是疼得厉害?下次我会注意。”
林音目瞪口呆:……
这人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的说出这种话的?
“没下次了……”林音闷闷地答,只不过声音哑得不像话。
陈司转把水端过来放在头柜上,扶起她,把枕头放在她后。
林音刚一坐起来,陈司的眼眸就变得幽深无比,因为,在晨光的映下,他看到了林音满是青紫。
原来,昨天的自己,竟然疯狂到了这种程度。
怪不得昨晚她疼成了这那副模样、到最后一直嘟囔着:“受不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拿起那杯水一口口喂她,道:“先别说话了,喝点水。”
喝完水,林音干哑的嗓子才好受一点。
“陈法医,我想吃小龙虾。”林音可怜巴巴地说。
“哪里有一大早就吃小龙虾的,我煲了粥,反正今天休假,中午给你做。”陈司声音极为轻柔。
“还要去理疗。”林音继续说。
陈司也应下:“好。”
一碗粥下肚,伴随着饱腹感,林音竟然觉着上也没那么不舒服了。
但取而代之的是困乏感。
不一会儿,她的眼皮越来越重,就这么睡了过去。
陈司把碗拿出去再回来,林音已经睡熟了。
他轻笑一声,托起她的子,把背后的枕头放平,让她平躺着睡,又替她掖了掖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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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这一章不知道能不能过审,有点羞耻,捂脸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