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砚冰冷的手掌摸着叶醒药的头顶,她的头发长出来了,又黑又亮,还软软的,比他大腿上盖着的那张狐狸皮毛摸着更舒服。
他摸的顺手,叶醒药的脑壳却一阵发麻,她以为殷时砚又想起戒疤那回事了,小心翼翼的说道:“九叔,我头发都长出来了,我不打算当尼姑,也不打算当和尚了,九叔,你绕过我这头发吧,你看我长出这么一点头发来,也实在不容易。”
殷时砚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本王就是想看看,从哪儿下手给你开个脑洞合适。”
叶醒药这下头皮都抖了起来,眼神眨巴眨巴的,可怜的不行,很狗腿的说道:“九叔,我给你捏捏肩吧,再给你捶捶腿。”
她变成了十足十的狗腿子,殷时砚似乎都能看见她那即将冒出来的一对毛茸茸的狗耳朵了,他嘴角莫名的笑了一下,却冷冷吐了一句话,“几日不见,本王发现你又长丑了。”
叶醒药见殷时砚的眼神没有那么慑人了,也不在意他说她丑不丑的话了,继续装巧卖乖,“九叔,你不觉得我丑的特别吗?”
殷时砚点了点头,“嗯,”,下一句却是,“也特别的丑。”
叶醒药眼皮子耷拉了一下,殷时砚又揪了揪她的耳朵,然后掌心微滑,像似在她的眼尾处摩挲了一下,他神色慵懒的说道:“不过好在你还有一双慧眼。”
叶醒药眼睛立马亮了起来,像几百瓦的大灯泡,“真的吗?九叔你是从来看出来的?”
“你能看清自己的尊容并且准确给自己定位。”
“……”,叶醒药,“九叔你现在老是这么骂我,是因为你不了解我。”
殷时砚眉头一扬,“想让本王了解你?”
呃,叶醒药不明白殷时砚的神逻辑,不过这时她如果说个不字,阴阳怪气的殷时砚指不定又想要出些折腾死人的法子整治她,她想了想,有点讨打的说道:“我是怕九叔你了解我后,就不会骂我了。”,在殷时砚好奇的实现扫过来时,叶醒药说:“你肯定会直接动手打我。”
殷时砚霎时露出一个你很有自知之明的眼神,明明就是千年不变的阴冷眼神,他却总可以在一扬一垂一扫见演绎出不同的感情和色彩来。
殷时砚这时将手里的黄金小锤扔给叶醒药,“不是要给本王捶肩?过来。”
叶醒药捏着黄金小锤显得有些兴奋,她手里拿的可是金子,她能不兴奋?因为兴奋,她给殷时砚捶肩的时候就特别的用力,殷时砚眼神很不爽,一把将锤子抽了回去。
叶醒药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再去抢,殷时砚截住她的手,将她小小的手掌捏住,然后拉着她的手,从他大开的衣领里钻了进去,他将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
叶醒药被他这举动闹得战战兢兢的,脑袋上又开始打雷了,她想把手抽回来了,但殷时砚捏得很紧,在她不明白殷时砚闹哪出的时候,殷时砚十分阴森而冷冰的说了一句:“本王这儿被你踹的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