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的语调变得有些轻缓,极其的瑰丽诱~惑,听着有几分暧~昧,“小蹄子下手没个轻重,把你九叔心都踹碎了。”
叶醒药被这肉麻兮兮的语调给震的石化了,为什么她觉得殷时砚像是在发~情啊,可是很快她又想,殷时砚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此刻说话那么反常,铁定是在想法子报复她了!
叶醒药声音有点抖的说道:“九叔啊,这都好久了吧,还疼啊……”
叶醒药横了她一眼,“你以为本王是你,皮糙肉厚。”
“是是是,九叔你嫩,你最嫩。”,叶醒药赶紧蹲到了殷时砚的面前,做出一副认错的姿态,本来是想借这个姿势把自己的手抽回来,结果没抽出,她只好很悔恨的说道:“九叔啊,侄女当初看那和尚脸皮一层又一层的,以为他挂了很多脸皮啊,指不定他是易容成九叔你的模样了,才一时气愤踹了他一脚,侄女眼拙,真没看出那是九叔你本人啊,不然借侄女天大的胆,侄女也不敢踹九叔你啊。”
殷时砚冷丁丁的看着叶醒药,“你在说本王脸皮厚?”
叶醒药赶紧摸汗水,“没有没有,九叔你误解了,真的,侄女没这个意思。”
“是吗?”
叶醒药硬着头皮,拼命的点头。
殷时砚将身子支了回去,半躺着,“也罢,不知者无罪。”,他说着,眸子又眯了起来,随后将自己的手从衣领里抽出来,在叶醒药也要把手抽出来时,他隔着轻滑的丝绸中衣握住叶醒药的手,慵懒道:“仔细给叔叔揉揉,揉的叔叔心肝软了,自会放过你。”
叶醒药看着殷时砚越发妖里妖气的样子,身子抖了抖,又从殷时砚眼中看到了一点期待和欢喜,,她只觉自己见鬼了。
叶醒药干巴巴的笑了一声,装乖侄女,“是是是,九叔,侄女这就给你揉!一定把你的心肝给揉碎了!揉化了!“
此刻叶醒药无比希望自己拥有隔山打牛的高超内功,直接一巴掌给碎了殷时砚这厮!
她看见殷时砚半阖着眼睛,很卖力的抓住殷时砚的左胸揉啊揉。
殷时砚虽生来身子就弱,皮肤白皙,但他平日里锻炼不少,那皮肤虽白,却并不病态,而且肌理还极为的结实,叶醒药摸起来,就跟在摸丝绸似得,她捏起来,就跟在捏砖块似得,而她就在那丝绸包裹的砖块上,用力的捏啊捏,揉啊揉,愣是把自己折腾出了满身的大汗来,手也差点抽筋了。
殷时砚靠在引枕上,眸子半眯,瑰丽妩媚,叶醒药心里道了一声妖孽,然后偷偷的换了一只手去捏他,她这只手有点冰,碰到了殷时砚的肌肤,殷时砚的身子就微不可见的轻颤了一下,他从眸光里看见叶醒药,因为叶醒药低垂着头可着劲儿的折腾他的胸膛,他只看到她那一截莹白的后颈。
殷时砚的喉咙滑了一下,胸口被那小手揉着,只觉胸腔像是软成了泥,却又有什么不可抑制的力量要爆发出来,而他自以为很好的自制力,正在一点一点的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