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推开叶醒药,又实在舍不得这份销~魂,只在享受的时候,冰凉的手指不受控制的摸上了她小巧的耳朵。
她皮肤白,年纪又小,还没长大,他能清晰的看见她耳朵上细细小小的绒毛和粉红色的色泽,他的手指似被什么魔力趋势,慢慢的下滑。
殷时砚想,他真是走火入魔了。
而时候,叶醒药还没感觉到什么异样,因为她揉的太用力,又把殷时砚的衣襟给扯开了一些,这一扯,直接给扯到了小腹那里去,叶醒药吓了一跳,赶紧去看殷时砚,看见殷时砚那如狼似虎的凶残眼神,她以为殷时砚在气她扯他衣裳,赶紧上前去给他把衣襟合上,“九叔,我不是故意的……”
扯着两边的衣襟往中间拢时,叶醒药突然看见殷时砚那白皙的胸膛上,躺着两枚吊坠,吊坠用一根红绳系着,一个观音一个光头佛,普普通通的玉,本与殷时砚这身奢侈的气质和本性一点都不搭,然而,叶醒药却愣是从这一对吊坠中看见了光华。
叶醒药真真切切的明白了,人衬物与物衬人的区别来,殷时砚这样的男人,不管什么普普通通的东西到了他的身上,。层次立马就提上来了。
叶醒药看了半晌,才看出,那两只吊坠,就是她当初为了逃避殷时砚的剥削从游方和尚的手里花几个碎银子买回来的,没想到,殷时砚居然就这么戴在身上了。
叶醒药直直的看着那吊坠,手下机械的揉着,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殷时砚见她火辣辣的看着胸口,他胸前的一大片肌肤本来就被叶醒药给揉红了,这下奇异的变得更红了,像是均匀涂抹的胭脂,艳丽的不像话。
叶醒药看见了,唇一动,正要说话,殷时砚却像是要掩饰什么,拉紧了衣襟,先发制人,淡淡的开口了,“你用这么猥~琐又变~态的饥~渴眼神看着本王做什么?”
叶醒药整个人又石化了,尼玛,什么叫猥~琐又变~态的饥~渴眼神?她这么纯洁的眼神,哪里猥~琐?哪里变~态?哪里又饥~渴了?
叶醒药磨牙,将殷时砚的胸膛当成墙挠啊挠,殷时砚眼中闪过一丝暗沉的欲光,“怎么?被本王说中了心事?破罐子破摔想强了本王?”
如果某女这时候再聪明一点、再仔细一点,就会明白,这句话其实代表了某男见不得人的心声。
但某女一点都不聪明,她仰起了脸,眼神忒清明忒无辜的眨了眨,“九叔,我没有……”
殷时砚冷哼了一声打断叶醒药,完全不给叶醒药辩解一句话的机会,“你那色~情下流的眼神,本王看一眼就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叶醒药都不知道她该摆出什么样的眼神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无辜,“九叔,我都发过誓了,我对你的心,清白的不能再清白,我一直一直绝对绝对只把你当成叔叔,没有要猥~亵你的意思……”